“有银雪在,她不会进来了……”邪气又低沉的声音传来,尉迟邑身子也朝她靠近,大掌扣住她的后脑上吻了过去。
木夕雾摇头挣扎,声音零零碎碎,“你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
木夕雾很认真,她是真的生气了。
尉迟邑松开,靠在她的颈窝,叹气,“为什么总在最关键的时刻让停下,等你名副其实成了本王的王妃后,我一定弄死你。”
木夕雾猛地一颤,紧接着脖子就被他咬了一口。
木夕雾吃痛的推开他,没出血,但是的确疼。
尉迟邑下了床,将木夕雾的衣服放在床上,他是穿戴整齐的,起身朝门口走去。
“你等等,我先穿衣服。”木夕雾紧张不已,立即拿过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
尉迟邑只是想喝杯酒水冷静一下,并不是想开门。
平时他的小东西太过冷淡了,脸上除了冷漠还是冷漠,连发怒都是极少数,尉迟邑喜欢她在自己面前表现出各种各样情绪。
这种想法要是被木夕雾知道,一定骂他变态。
木夕雾迅速的整理好,可脖子上却残留有尉迟邑留下的痕迹,她狠狠地剜了尉迟邑一眼,真是个混蛋。
北月国的衣裳没有竖领的,她只好将头发放下来,才能面前的挡住那该死的痕迹。
“让她进来。”尉迟邑坐在茶桌前,声音淡淡。
话落,门便被用力的踢开,一个瘦小的身影从急忙忙的闯近来,“木姐姐,出大事儿了……”
余姚风风火火的跑进来,瞧见尉迟邑,她愣了下,“你怎么也在里面,晋北世子不是说木姐姐暂借你的寝殿睡觉吗?”
尉迟邑慵懒的瞥她一眼,似乎懒得说话。
木夕雾掀开珠帘走出来,余姚懵懂的看了一眼木夕雾,又看了一眼尉迟邑,嘴巴惊得大大的。
“你们难不成……”
“别胡思乱想。”木夕雾正了正神色,轻咳了下,“今早我太累了,六王妃用了我的床,所以我就暂借了尉迟邑的床睡一会儿。”
木夕雾说着,又顿了顿,“大白天的, 你以为还能做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木夕雾有几分心虚。
余姚还在闺中,对于男女的那码子事儿自然是以为只有晚上睡觉的时候才能干的,也没多想,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