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海璇不似外边说的这么聪慧,相反的,头大无脑,愚蠢至极,是极容易被人利用。”木夕雾笑着,目扫过脸苍白的温海璇,又抬眸,“陛下您想,如果陛下驾崩,最有益的那个是谁;而且我听说,前些日子,三公主与温海璇走的很近。”并不挑明说,但话里的意思,已很明显。
“你胡说,我三妹是不会做这么大逆不道的事。”高井牧怒了,目狠厉,“你不要乱说话。”
木夕雾回眸,眸淡淡,“我是不是胡说,审一审高霁染边的近侍婢就知道了。”
近侍婢,近伺候着,主子的一言一行,都被盯着。
高霁染想反驳,但疼痛让几乎昏厥,摧毁了他的发声系统,只能猛地大气儿。
皇帝气的几乎岔气,高霁染虽然子冲动急躁,但天生聪慧,在武力、胆子方面,也不逊于男,他一直非常宠爱,但没想到,他如此宠爱的儿居然设计会陷害自己。
“王子,你有何话可说?”北月皇帝叱喝的看向高井牧,他严重的怀疑,高井牧也是参与人之一。
他要是有何不测,那上位的就是他了。
“父君,儿臣对您一向是礼敬有佳,怎么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高井牧一连磕了几个响头,“儿臣相信,三妹也是如此,不会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木夕雾淡淡的看了一眼高井牧,沉默不语。
高井牧有没有参与不知道,但知道,高霁染这个妹妹要是因有个三长两短,高井牧是绝对不会放过的。至在回国前,得让这个高井牧分乏术,没那个心思时间来耍谋诡计。
忽然间一个太监上前,叩头,启奏,“启禀殿下,晋北世子传来消息,六王妃忽然搐不已,陷昏迷,说要请木小姐赶过去。”
木夕雾蹙眉,出来的时候还专门去看了一眼,六王妃已过了危险期怎么可能会好单端的又病危了。
“为救六王妃命,臣先行告退。”不等北月皇帝回话,木夕雾连回礼都没来得及行,就匆忙忙的离开。
北月皇帝心怒不可遏,这个木夕雾真是太无法无天了,居然这么不将他放在眼里。
* *
木夕雾迅速的跑回殿中,寝室已是乱作一团了,没进门前,就听到了高宏迟的嘶吼声。
好几个宫人围在寝殿,木夕雾忙推开人过去查看,只见六王妃躺在病床上,翻着白眼,体不停地搐,里还有沫星子跑出来。
“母妃……”高宏迟握着六王妃的手,嘶声力竭,眼泪猛地往外掉。
木夕雾忙将高宏迟推开,把住六王妃的脉搏,脸沉的难堪,秀气的眉头高高蹙起。
六王妃体的蛇毒忽然又汹涌了起来,危在旦夕。
“闲杂人等马上给我出去。”木夕雾怒吼,忙将银针包拿来,想先将六王妃的心脉护住。
宫人立即退了下去,只有高宏迟一人留下。
木夕雾刚将银针包打开,却发现里面的银针都被人弄断好几节,本无法再用。
高宏迟青筋暴跳,双目猩红,怒得浑发抖,“谁,到底是谁。”
木夕雾没空气氛,忙将自己柜子里的银饰都倒出来,想将银簪掰两段,里面有几备用的银针。可木夕雾的肩膀被高霁染打伤,本使不出力气。
“你快将银簪掰两段,里面有备用的银针,切记不要用力过大将里面的银针也掰断。”木夕雾将银簪递给高宏迟,语速极快。
高宏迟手臂青筋暴跳,在他掰断银针的功夫,木夕雾已找出解毒丹让六王妃服下。
木夕雾将银针施在六王妃的奇八脉的天关、地绝、足阳,跟下池的这几个大上护住六王妃的心脉,随即赶掀开六王妃被毒蛇咬到到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