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画的是一个美人,约莫二十左右,出落得亭亭玉立,柳叶眉,樱桃小嘴,腰身纤纤,举手间散发着一股清冷,美的寡淡,虽然美人没有在笑,但她的眼眸却饱含笑意,含情脉脉,似乎是瞧见了心上人。
木夕雾蹙眉,心觉这画像上的美人有几分眼熟,仿佛似曾相识。
她的余光瞧见观赏台的火焰全部被扑灭,只剩下一股黑烟,她迅速的将画纸放进衣袖,快速的拿起桌面上的蜡烛。
动作太过迅速,蜡烛上的蜡一不小心滴到了木夕雾的手上,她稍稍抽了口冷气,动作迅速的跑出。
在守卫回来之间,木夕雾顺利的离开了东厢房,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黑灯瞎火,木夕雾刚将婢女服侍脱下,她蓦的感觉到身后传来一股压迫感。
秀气的眉稍稍蹙起,她利落的拔出藏匿在抽屉的匕首,敏捷的朝对方刺过去。
对方意外她的敏捷,同时也轻松的避开了她的攻击。
木夕雾长腿将面前的桌子踹过去,三两步的走到床头,掏出火枪。
“是我。”低沉的声音传来,木夕雾蓦的顿住了手上扣动扳机的动作。
他来这儿干什么
黑暗中,木夕雾瞧见火焰星子的光点,她收回手枪,走到床头拿下一件大氅利落得围上。
烛光被点亮前,木夕雾已经将自己包的严实,木夕雾盯着眼前这位‘不速之客’,“尉迟邑,你怎么跑出皇宫了?”
尉迟邑扫了一眼她身上的打岔,走到她床边脱了靴子,坐下,“来找你啊!”
木夕雾扫他一眼,似乎已经喜欢了他语言上的暧昧。
尉迟邑看了一眼她方才换下来的衣裳,“去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还装婢女?”
“你都说了是偷鸡摸狗的事情,既然是偷鸡摸狗,又怎能告诉你。”
尉迟邑眉目一挑,心情似乎不错,忽然起身环住木夕雾的腰身,将她抱放在自己的腿上,屈起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让她坐在跨坐在自己身上,“真的不说?”
木夕雾脸上涨红,又羞又怒,“这是六王府,你别乱来。”
“皇宫我都不放在眼里,一个王府又能怎样。”他说话漫不经心,大掌撤下了她的大氅。
木夕雾里头只穿了一件中衣,薄薄的一条,米黄色的肚兜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