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里,你是我的什么人,我又是你什么人。”尉迟邑质问,语气带着几分冷,甚至还有些怒意。
“东西啊。”木夕雾自嘲道,“你不一直说我是你的东西吗?”
他低眸看着面前的这个孩,看着角苦涩的弧度,口似乎被人凿了一下,方非常不舒服。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尉迟邑的眉头皱,俊的五绷得的,是他最重要的东西,他的掌上宝,而不是所说的那个含义。
对于木夕雾来说,反正都是东西,可有可无,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跟养狗一样,不见了,顶多会念叨几天。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木夕雾已无力再跟他辩白了,推着他的膛,“我能走了吗?”
尉迟邑口很不舒服,揣着一闷气出不来,他有些急躁,松开,闷不吭声。
的道自由,木夕雾立即离开,没有半分停留,这下,尉迟邑心里头更堵了。
*六王府*
六王妃无力的躺在床榻商,神憔悴,整个人都是虚的,刘嬷嬷忙上忙下的照顾他。
忽然,六王妃觉痛一阵瘙痒,猛地咳嗽起来,刘嬷嬷赶忙拿着手帕上前,六王妃虽然许多,但咳得却很厉害。
刘嬷嬷担心不已,帮舒着背。
咳完,在那张白手帕上,有这一小摊鲜,触目惊心,顿时,刘嬷嬷的眼眶湿润了。
六王妃微怔,脸稍白,“收起来,别让迟儿看到。”
刘嬷嬷了眼泪,点了点头。
“都是那高霁染,如果不是,王妃也不会让毒蛇咬中。”刘嬷嬷哽咽道,浑浊的双眼眼泪一滴滴的滴下来。
“最致命的是药碗里的蛇毒。”六王妃笑了笑,“我不过是他们的一枚棋子,争权夺利的牺牲品罢了!”
“别这么说,您是我们府的王妃,谁敢利用您。”刘嬷嬷道,“世子孝顺,他一定会为您报仇的。”
六王妃脸一变,激动道,“不,我不要他为我报仇。我只要迟儿平安的生活下去。”
因为太过激动,六王妃猛地又咳嗽了几声。
刘嬷嬷急忙的帮六王妃舒背,“王妃您别太激动,世子这么聪明,会好的。”
六王妃神黯淡,就是因为迟儿太聪明才担心会为别人的眼中钉。如今在朝堂,大多数热都支持高井牧,的迟儿孤奋战,让怎么能放心。
“王妃,要不要给世子找个帮手。”刘嬷嬷忽然提议道,“我看木夕雾那丫头聪明的很,懂医理,林锦芳忽然发癫跟脱不了干系。不然就将世子的世告诉吧!”
“绝对不可以。”王妃道,“小雾在京城那边怕是也不好勾,公孙家的那位可不是省油的灯。”
王妃似乎很是无奈,一个妇道人家,有没有娘家的帮衬,许多事,都力不从心。
刘嬷嬷见六王妃坚决,也没说什么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
“还差一刻道亥时。”
六王妃顿了顿,道,“你去厨房看下给世子的醒酒汤,你亲自弄我比较放心。”
“是。”刘嬷嬷退出卧房。
醒酒汤本不是难弄的东西,但自从六王妃被人下毒后,总是不放心担心会有人下毒,即使回到府也是一样。
当初六王爷迎娶家道中落的王妃只是堵人口,虽说如此,但在饮食吃住上,并没有亏待过王妃,只是,人家,要的那里是质上的好。
刘嬷嬷叹气,觉得为六王妃不平。
王爷宠爱林姨娘也就罢了,还将林姨娘的孩子丢给他们家王妃养,不过幸好世子还算孝顺懂事,总算没白费王妃一番栽培跟养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