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月皇帝松了口气,同时又心疼流不止的皇后,皇后脸急速变白,背后的裳已被鲜浸湿了,皇帝来不及多说,抱着皇后立即跑去找太医。
“你怎么这么傻啊,你怎么能对你的父君下杀手。”刘人衫不整,肤大片的在外,哭喊着。
高井牧一双俊脸被公孙辞踩在地下,“我不杀了他他就会杀了我们,杀了那个狗皇帝,我还是储君,我就是北月国的皇帝。”
“四王子,你太傻了,你怎么这么傻啊!”刘人哭泣不止。
“傻?”木夕雾掀开珠帘走出,“是狠吧!为了权势,连自己的父亲都能下得了杀手。”
“是你,是你害了我的五王子。”刘人恶狠狠的瞪着木夕雾,哭喊着就吵木夕雾厮打。
木夕雾对于厌恶的人没这么好的脾气,甩手一掌将刘人大飞,“那是你五王子咎由自取。”
刘人被打懵了,‘扑通’一下从坐坐在地上大哭,看着被人踩在底下的高井牧,心痛不已,跪爬厮打这公孙辞,“放开我的五王子,我打死你……”
公孙辞皱眉,推开刘人,一脚将地下的高井牧往墙上踹,高井牧吃痛的喊了一声,就这么晕了过去。
“五王子,我的五王子!”刘人痛彻心扉,看着被人打的浑是伤的高井牧,他忽然像发了疯似的朝公孙辞跑来。
“你为什么打晕我的五王子,为什么,他可是北月国未来的皇帝,他是储君。”刘人对着公孙辞又打又咬,跟个疯子似的胡搅蛮缠。
公孙辞是不会对这种弱妇儒拳脚相向的,值得皱着眉头推搡。
“还不去帮忙。”木夕雾用肩膀撞了撞尉迟邑。
尉迟邑挑了挑眉,似乎在思考要不要上去。
高宏迟大步上前将刘人拽开,刘人得谁咬谁,完全失了理智,公孙辞是攻击的对象,一有机会就对公孙辞撕咬。
混乱中,刘人打飞了公孙辞的面。
木夕雾忍无可忍,拿了跟子上前直接把刘人敲晕。
呼,这下安静多了。
高宏迟将刘人甩在一边,跟甩垃圾似的。
木夕雾拍着手,余瞧见公孙辞的模样,蓦的一怔。
眼前的年清秀俊朗,五致得不得了,长相不似尉迟邑那样狂野桀骜,也不似尉迟霖那般的儒雅,看着很有书香气,眉眼中有一,不似平时看到的那般狠厉沉。
公孙辞眉头微蹙,迅速的捡起地上的面带上,眸凌厉,那一瞬似乎又变回了那个沉冷厉的公孙辞。
公孙辞大步离开,尉迟霖看了木夕雾一眼,抱着晕倒的公孙静也一起离开了。
余姚跟温海璇惊魂未定,余熠拽着他们两个离开。
“走的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木夕雾挑了挑眉,也跑出了门口。
尉迟邑扫了一眼地面躺着的那两人,冷峻的眉微蹙,黑眸顿时变得深沉起来,“你不应该将卷这些事中。”
“算是姐姐帮弟弟的忙,不可以吗!”高宏迟抬眸,眸清冷,“没你想的这么弱。”
“怎么?你要告诉了吗?”尉迟邑道,语气冷,“不打算继续瞒下去了。”
高宏迟眸微深,“你知道的不是吗?我瞒不住了。”
因为高井牧跟刘人一事,回七重国的行程又耽误了,按照原计划的行程,此刻他们都应该回到七重国了。
北月国皇帝直接被气的吐,如今躺在病床上,高宏迟已被废了,而即将接任储君的是五皇子。
五皇子是北月皇帝唯一的一个皇子,只有九岁,而且天资愚钝,当个守城之将都是勉强,更别说当明君了。
最近宫里闹得最沸沸扬扬的不是高井牧跟刘人的事,而是刘人怀孕了,据太医所说,怀的还极有可能是男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