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筋疲力尽,深深的叹了口气,
冰凌,我该拿你怎么办。
* * *
冰凌前脚刚走,如画后脚就回来了,她将院子里的丫鬟都遣散出去,来到木夕雾面前,恭敬的朝她行了个礼,而后,将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了木夕雾。
“看来这香水的身份可不简单,居然能跟公孙辞扯到一块儿去。”木夕雾闻了闻茶杯里的茶香,微微一笑,轻轻的抿了一口,“你都将药渣都带回来了?”
“是的。”如画从袖口拿出一个手帕,手帕里包着的就是药材。
木夕雾接过,观察者上面的药材。
“小姐,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公孙辞已经知道了您在调查他了。”如画有些担心。
“在你深入调查他的时候他发现了你,但却就这么将你放走。公孙辞可不是什么善类,他上过战场,杀人不眨眼,怎么会就这儿放过你。”
木夕雾没抬头,专注的检查手帕上的药材,“在你败露后,大可杀你灭口,但他没有,可见他还不想与我翻脸,估计公孙辞他以后会有用得上我的地方。”
如画了然,蓦的点了点头。
木夕雾对着那手帕里的草药闻了又闻,看了又看,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
“小姐,这药渣有什么奇怪的吗?”如画问,“难不成公孙辞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或者中了什么毒。”
其实如画想说,公孙辞该不会得了花柳病一类的性病了吧!毕竟香水是一个雅伎,他跟一个雅伎关系这么好,估计也少不了出入烟花之地。
“没什么,这个药很一般,是寻常治疗经痛的草药。”木夕雾道,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指。
如画恍然大悟,又觉得不对劲,“这个可不是那个叫香水喝得,而是公孙辞的药,公孙辞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喝这种妇道人家的东西。”
“你说为什么呀。”木夕雾笑看了如画一眼,觉得这个公孙辞原来越有意思了。
“您是说……公孙辞是个女的。”如画愣了,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答案。
“反应可有点慢了。”木夕雾打趣如画,俏皮一笑。
她说怎么老觉得公孙辞怪怪的,在见到他的真面目的时候觉得他更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