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一道轻咳声忽然传来,打断了这片刻的好。
如画忙低下头,脸颊不由得付出一抹易让人察觉的红晕。
对面那个人高马大的男孩一下子也红了脸,无措的低着头,有些不自在。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还有事,先回居兰院了。”木夕雾看了一眼如画,角带着一抹深意,笑了笑,便辗转离开。
如画忙跟在木夕雾后,在过木炎宏时,还是忍不住瞧瞧的看了一眼。
回到居兰院,木夕雾脸略微有些深沉,从怀中掏出一只瓶剂递给如画。
如画了然,接过瓶剂后边朝着冰凌的卧房走去。
木夕雾缓缓的品着茶香,面却有些绷,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如画就回来了,在如画后的那一大段距离,还跟着冰凌。
冰凌脸上还残留着刚睡醒的褶皱,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手指不安的搅在一起,仓皇的抬眸看了木夕雾一眼,瞧见深沉的脸,有猛地低下了头。
“姐……”冰凌来到木夕雾的跟前,有些心惊胆战,怯怯的看着。
“知道你错那儿了吗?”木夕雾的眸落在散发着阵阵热气的茶杯上,似乎注意力都在那儿。
冰凌葫芦眼睛一转,脑子飞速的寻找借口,原本早就打好草稿的谎言,如今却都忘得一干二净。
木夕雾纤长的手指在杯口挲,也不着急,坐在那儿,似乎很有耐心。
“姐,我错了,我不应该对你下药,算计你。”冰凌忽然一下就跪在了地上,眼眶已起了阵阵的水雾,仓皇又不安,“对不起姐,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犯了,你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好不好。”
要照往常,木夕雾早就心软动容,但这次……没有。
“你究竟为什么要害木守岗,就算你们有仇,也不至于让他万劫不复吧!”木夕雾眸厉然的落在冰凌上,眸沉沉,压得冰凌几乎不过气来。
与自己的庶母有,这件事一旦传出去,不仅会让全夏州的人所不齿,就连木守岗说不定都要跟他断绝关系。
木冰凌咬了咬,含泪道,“是公孙宁的儿子,这个理由可不可以。”
“但他同样也是你的哥哥,你父亲的唯一儿子啊!”
木冰凌眸一狠,带着一抹蚀骨的恨,正因为他是木守岗唯一的儿子,所以才非死不可。
“冰凌,你到底在恨什么?”木夕雾深吸了口气,带着无奈跟失,“为了要置木炎宏于死地,你不惜对我下毒,给我下药。”
木夕雾很是痛心,“你是为了打击公孙宁,所以想要牺牲掉我吗?”
万万没想到,冰凌锋芒初,居然下手的第一个人,竟然是。
给送郁金香,可他知不知道,郁金香的花朵是有毒的,长期将郁金香放在四面封闭的卧房,久而久之,的体就会被那带毒的花香摧残,苟延残。
健康的体,是所有一切的本,不然,本没力气去斗,去争。
“姐,我没有想要害你,四姨娘说郁金香只会让你头晕乏力,不会伤及你的体的。”冰凌着急着要辩解,眼睛忽然红的越发厉害,“我知道,姐你一定会手的。”
“冰凌,我对你很失。”木夕雾垂眸,眸子浮现掩盖不住的难过。
木冰凌一阵,张又慌张的跪爬道木夕雾旁边,眼泪流的厉害,哭着说,“姐我真的没有想要伤害你,今天我发现你提早回来,所以才想用迷药把你迷晕的,我只是不想你救木炎宏,不是有意要害你的。”
木夕雾眉头微蹙,终究还是不忍,附了冰凌的眼泪,“你用我的迷药将我迷晕,你姐可没有这么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