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要纳妾公孙宁跟三姨娘脸当即就挂不住。
木婉云着急说,“父亲,祖父,我看这事儿不着急。母亲才刚刚怀孕,父亲就这么快纳妾,怕是不好吧!”好不容易解决了四姨娘那个贱人,又来几个,这怎么啊!
“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常事,为当家主母,这是必须要接的事实。”木熊板着脸叱喝,“正因为怀孕了不能好好的伺候自己的丈夫,这才要纳妾。”
木夕雾在心中冷笑,男人三妻四妾就是常事,人找个男人就是*妇?什么歪理。
忽然,木夕雾猛地想到了尉迟邑在马车上对的保证,说以后专宠一人,绝不纳妾。
尉迟邑是个混蛋,但他的那一席话,木夕雾是相信的。
尉迟邑是何等自负骄傲的男人,怎么会容许自己失信于人。
木婉云为母亲鸣不平,想开口反驳,被公孙宁拉住,微笑道,“父亲说的是,为了木家的子嗣,老爷的确应该多纳几位妹妹。”
木父点了点头,而木守岗心知肚明公孙宁不会这么大度,可那又如何,无论怎么样,为了木家的子嗣,他必须纳妾。
木婉云气的呼吸不畅,但碍于木守岗跟木熊,就算在有不满,也得忍着。木炎宏神也好不到哪儿去,没想到在母亲孕期时,父亲不多加照顾,反而还要纳妾,这天底下有这样的丈夫吗。
公孙宁与木婉云相视一眼,两人不知在传达什么消息。
“大姐,你脖子上的是什么?”木婉云忽然指着木夕雾说,大惊失,忙走到木夕雾边,手掌就想超木夕雾的脖子过去。
如画动作极快的挡在木夕雾面前,冷厉的推开木婉云。
木婉云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奴婢居然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对动手,不免恼怒了起来,但他并没有发作,而是生生的忍了下去。
“真不知道大姐是怎么管教下人的,居然还敢对主子动起手来。”木巧巧在一旁添油加醋,声音尖锐。
木夕雾冷冷的扫了木巧巧一眼,木巧巧当下就闭了,示意让如画下去,淡漠道,“二妹有什么好好说,你有,可以不必动手。”
“我只是好奇大姐脖子上怎么会有吻痕。”木婉云说,心下认定木夕雾是做贼心虚。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还懂得什么吻痕。”木夕雾忽然嗤笑出声,话有所指,“也是,你有,见过。”
木婉云的脸一下子就黑了,手就要撕扯木夕雾的襟,木夕雾抓住他的手,抬脚朝的膝盖踹去,木婉云毫无准备,一下子就跪在地上。
膝盖传来钻心的疼,痛的木婉云龇牙咧。
“反了,真是反了。”公孙宁怒吼出声,“你祖父父亲还在呢,你居然敢对你二妹出手?”
“夫人,您怕是瞎子吧!”木夕雾懒懒的掀目看一眼,“谁先动手的你没瞧见?为木府嫡,我有资格教训庶妹,免得出去丢了我们木府的脸面。”
公孙宁气的上气不接下气,看向木守岗,想让他为自己说几句话,但木守岗没有任何反应,视若无睹。
公孙宁气的小腹疼痛,木炎宏心复杂,不知帮谁好,干脆搀扶着公孙宁,谁都不帮。
“刘嬷嬷,给我教训这个不知深浅的死丫头。”公孙宁怒吼出声,怀孕初期,也是脾气最暴躁的时候。
“是。”
刘嬷嬷大步走到木夕雾面前,刚撸起袖子,就被如画一脚踹了个四脚朝天,如画冷冷道,“谁敢小姐。”
“父亲,您难道就任由木夕雾作威作福吗?”木婉云艰难的站起,膝盖已青紫了一片,“还有没有家法了。”
“够了。”木熊忽然叱喝出声,“这里是静园,要闹给我滚出去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