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守岗默不出声,但脸色却是无比难看,他早已看透了这些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只觉得恶心,厌恶。
木婉云被疼痛带起的怒火消退了些许,深呼吸,“父亲、祖父,女儿并非是任性胡闹,而是大姐……行为不检。”
木守岗微怔,狠狠地剜了木夕雾一眼。
木婉云很是满意,转首看着镇定自若的木夕雾,“今早巡逻的家丁瞧见,有一个男人从大姐的院子里跑出来,而现在,大姐的脖子上却上了一层厚厚的脂粉。”
“不用拐弯抹角,你的意思不就是说我偷男人。”木夕雾说,澄清的眸子没漾出一丝一毫的涟漪。
“是。”木婉云回答的肯定,“大姐行为不检点,偷汉子,简直有辱我们丞相府。”
“说到有辱,怎么比得过二妹跟五皇子在客栈的那次风流。”
“你……”
“住嘴。”木守岗忍无可忍,叱喝道,“把你们祖父的话当耳边风吗?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木守岗凌厉的看着木婉云。
木婉云心有不忿,但又不能咆哮出声,命人将外面等候多时的家丁叫进来。
家丁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木婉云喊道,“将你今天在庭院打扫的瞧见的,一五一十都给我说出来。”
家丁说,“今早快三更的时候我在庭院打扫卫生,当时天色虽然很暗,但我的确瞧见了有个男人从居兰院跑翻墙出来。”
木婉云带着一丝得意,“怎么样,大姐,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无稽之谈,无话可说。”木夕雾冷淡道,“就一个家丁三言两语,二妹就想无赖我跟男人有染?”
“没想到你居然还在狡辩。”木婉云怒气冲冲的指着木夕雾说,“二皇子乃天子之子,怎会做犹如身份的翻墙之事,一定是你耐不住寂寞,在外勾引野男人,那男人一定是你偷的汉子。”
木夕雾冷笑,真是不好意思,你那个崇拜的高高在上的二皇子,真的翻了墙,还翻了窗。
“木夕雾,你最好给我个解释。”木守岗狠狠地盯着木夕雾。
这种证据不足的事情,木守岗都能相信,看来是真的被绿怕了,一说到偷人智商就归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