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发作,岂不是说堂堂皇后,心眼窄小小气,要是不发,这口气又咽不下。
“真是牙尖利,心眼诡计怕是也惊为天人。”皇后疾言厉,“怪不得婉云都让你给毁了,果然是连亲姐妹都不放过的人。”
一想到木婉云事,皇后就恨不得活剐了木夕雾。
原本已计算好与木家联姻让木守岗支持太子,可没想到偏偏木婉云让人毁了清白,一个毁了清白的人,怎可能做太子妃,也绝不容许有人给太子戴绿帽。
“臣不知娘娘说的是何意。”木夕雾文绉绉的回了一句,装蒜。
皇后被木夕雾折腾出一肚子气,但又找不到发泄口。
余家支不支持太子尚未可知,绝不能让木夕雾嫁给尉迟邑,以免木家倒戈相向,支持尉迟邑。
皇后又给木夕雾倒了碗茶,“我乏了,喝完这杯茶你就离开吧!”
木夕雾淡淡的瞥了一眼哪口茶,拿起正要喝下,忽然的手掌一歪,茶水都倒在了地上。
“你……”皇后然大怒,“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我无礼。”
“臣不小心而已,有什么无礼的。”木夕雾道,“难不不小心将茶杯打翻,皇后娘娘还要怪罪臣,将臣拖出去打板子吗!”
“你以为本宫不敢?”皇后带着假甲的手怒指木夕雾。
木夕雾神淡漠,还真认为皇后不敢。
就算再不木守岗宠爱,那也是相府的嫡,代表着相府的脸面,如果皇后还真想要木守岗的支持,就该知道,不能踩了相府的脸。
皇后本以为一声叱喝,能让木夕雾瑟瑟发抖,跪地请求原谅,可没想到,木夕雾居然面不改,看着皇后的目,甚至还带着几抹轻蔑、嘲讽,好似是个狐假虎威的狐狸。
一时,皇后有些下不来台,虽然寝殿只有俩二人,但一向被人奉承的皇后,这么不被木夕雾放在眼里,心觉自尊被人践踏。
不会毁了自己儿子的仕途,但就这么被木夕雾踩在脚下,皇后也是极度不甘心。
这时,外面进来一个宫,“启禀皇后娘娘, 丽妃娘娘到。”
皇后脸好了几分,但心依旧愤怒,“让进来。”
宫退下,不一会儿,丽妃就带着李嬷嬷走了进来,一脸急。
丽妃的脸看上去好了不,但毕竟中毒已久,体的毒素还未取出,一眼瞧过去,模样肯定有些较弱。
丽妃担忧的看了木夕雾一眼,赔着笑走到皇后面前,刚想开口,皇后忽然就扬手一掌朝丽妃打过去。
很响亮的掌声,丽妃只觉得天旋地转,猛地往后跌了几个跟跄,鼻,甚至还出了些许的鼻。
李嬷嬷惊呼一声,立即将丽妃扶住,丽妃摇摇坠,意识还是有些不清醒。
木夕雾忙上前搀扶住丽妃,一贯清冷的眸子,染上了几率怒意。
丽妃缓了好一会儿,空白的大脑才勉强回过神来,双扑通的跪在皇后面前,彷徨道,“皇后娘娘,请息怒。”
“娘娘,你又没做错什么,不用跪。”木夕雾立即将丽妃扶起,看着皇后的眸,带着一抹浓浓的怒意。
“木夕雾,你好大的胆子,这里可是皇宫,你父亲在我这儿都得点头哈腰,你算个什么东西。”皇后叱喝,面稍霁。
那一掌,算是让出了气,心里顿时好多了。
“臣有何说错,丽妃娘娘做错什么事了,为何一进来就要挨娘娘的掌。”木夕雾眸微硕,带着一抹刺人的寒意,声音冷如剔骨,“皇上封您为皇后,让您统领后宫,不是让您滥用职权的,皇上要是知道,应该会很寒心吧!”
皇后脸大变,怒视木夕雾,“你敢用皇上压我,你以为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