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只是实话实说,如果皇后喜欢听假话,臣女也可以说。”木夕雾冷冷一笑,朝皇后行了个礼,“皇后娘娘真善良,带人真好,是全天下最最温柔、识大体的女人。”
“你……”皇后气的脸色铁青,胸口起伏不平。
“不能这样对皇后娘娘说话。”丽妃有些心惊,忙拽着木夕雾让她跪下,“夕雾,快给皇后娘娘道歉。”
木夕雾纹丝不动,冷冷道,“如果娘娘看臣女不顺眼,就将臣女拉出去打板子吧!”
“你以为本宫不敢?”皇后怒斥。
木夕雾冷言,“在后宫,您能只手遮天,就算您毒死了臣女,只要谎称臣女是遭此刻刺客暗杀,自然就能全身而退。您这么厉害,臣女怎会认为娘娘有何不敢。”
木夕雾阴里怪气的讽刺话,让皇后怒不可遏,可更多的,是震惊,没木夕雾居然知道那茶水有毒。
皇后在茶水中给木夕雾下了毒,虽然茶水是从同一个茶壶中倒出的,但茶壶有开关,茶水有毒无毒,全凭她的控制。
闻言,丽妃脸色大变,但却也不震惊。
皇后明面上贤良淑德,但身居后宫的女人都知晓皇后的手段。
木夕雾看着丽妃脸上肿的高高的脸蛋,心下不是滋味,丽妃忽然来皇后宫中,想必也是因为她被皇后召见。
“丽妃娘娘身上有伤,臣女同丽妃娘娘就先告辞。”木夕雾冷冷的丢下一句,连礼都没行,就这么拉着丽妃出去。
“真是反了。”皇后盛怒,将桌上的东西都扫在地上。
丽妃、木夕雾、尉迟邑,迟早有一天,她会将这些碍脚的东西全部清除干净。
皇后眸底一片血丝,双目狰狞,谁要是与她儿子争夺皇位,她会通通将这些人铲除。
回到丽妃的卢兰殿,木夕雾亲自给丽妃上药,瞧着那又红又肿的脸,她内心终究是难受。
“傻孩子,您不应该跟皇后作对,她背后的,可是一整个公孙府。”丽妃苦口婆心,深深的叹了口气。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好怕的。”木夕雾说,眼睛未眨一下。
“招惹了皇后,对邑儿没好处,对你也是……”丽妃道,她担心木夕雾会给尉迟邑惹麻烦,但同样也担心木夕雾的人身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