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画皱眉,觉得恶心,“有儿有了,居然如此为老不尊。”
木夕雾没有想看戏的打算,绕过他们直接离开。
反正这应该是公孙宁应该烦恼的事,与他们无关。
回到院里,冰凌并不在,冰凌连婢都没带,只出去的。
最近,冰凌常不在府,以前不喜出门,可最近却常出去。
木夕雾先前有让人盯着冰凌,但都被冰凌发现了,冰凌没生气,但却很严肃的让木夕雾不要派人跟踪自己。
虽然担心,但木夕雾也不得不顾及冰凌的想法意愿。
“要不要我派人去寻一寻三小姐?”如画问。
“不必了。”木夕雾说,有些心力瘁,“会有分寸的。”
如画颔首,想到之前的计划的事,道,“小姐,那木婉云的事……”
木夕雾面上掠过一抹犹豫,“暂且搁置着,如果他们今后够安分,我可以不计较。”
这也是看在木炎宏的面上,木夕雾是不想让他难办。
竖日下午时,木夕雾刚喝完甜汤,外面忽然就有人传话进来,说是跟公孙辞派人来寻。
木夕雾早有此料,但却没想到居然这么快。
带上了早准备好的东西,木夕雾携带如画出去,在门口,公孙家的轿子便在外早早地后者。
木夕雾上轿时,瞧见了木婉云,木婉云站在门的一颗柳树后,目幽怨切憎恨的看着木夕雾,那目,好似要将木夕雾一刀刀片了。
木夕雾从来不将放在心上,只草草的瞥一眼,并不以为然。
这次去的,是香水工作的梨满,厢房,自然是上等厢房。
公孙辞神张,双目甚至有些猩红,他坐在床沿边,冷峻的面上有担忧,还有悲痛。
木夕雾进了屋,将如画留在了屋外。
公孙辞温的将香水的手轻轻的放在床上,帮掩了掩被子,忽然眸一狠,戾的盯着木夕雾,他不分由说,直接拔出放在桌上的长剑,直指朝木夕雾捅过去。
木夕雾即使有意闪躲,但手是比不过公孙辞的,公孙辞的长剑抵在了木夕雾的脖颈上,锋利的剑头划破了木夕雾的脖颈,细细的珠连串冒出来。
木夕雾僵在原地,神冷清,眸子如同一汪死水,死寂而又沉的盯着。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香水会自杀。”公孙辞心中已然有了答案,盯着木夕雾的目越发的狠厉,“你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
“公孙将军,你脑子坏掉了吗。”木夕雾冷声道,“解药给你了,也嘱咐过你了,你还要我做什么。”
公孙辞然大怒,恨不得一刀将木夕雾劈两块,可他确实想不出木夕雾有何错,因的确是提醒自己了。
‘’的一声,公孙辞发狠的将桌子一分为二,上的那狠,让人发抖。
外面忽然传来了打斗声,才一会儿,门就被人踹开了,如画迅速跑进来,瞧见木夕雾脖颈上的珠,脸大变,做出随时战斗的姿态,挡在木夕雾面前。
往门口看,公孙辞的两个侍卫已被如画打的口吐白沫,晕倒在地。
气氛死一般的沉静,公孙辞冷漠的站着,并不将如画这个有威胁的放在眼里。
“你先出去吧。”木夕雾忽然说。
“可是小姐……”
“出去。”
最后,如画无可奈何,只能出去。
木夕雾掏出帕子了脖子的珠,动作慵懒又缓慢,帕子略过的伤口时,觉得又痒又痛。
“仅此一次。”木夕雾懒懒道,清脆的声音听不出半分威胁,却带着一浓浓的寒意。
公孙辞深呼吸,也知晓自己太过冲动,因此在如画打伤他的人闯进来时,他并未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