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夕雾走到床边,香水昏迷不醒,脸上的黑斑依旧很醒目。
香水服用过木夕雾的解药,已经没有性命之忧。
“你肯定有办法去除香水脸上的黑斑的吧。”公孙辞说,“你可以开条件。”
木夕雾笑看公孙辞,“公孙少爷,你太高看你自己了,除了那件事,你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公孙辞面色一沉,阴戾的盯着木夕雾。
“但我可以让你欠我一个人情。”木夕雾笑靥如花,拿出根银针,刺在香水脸上。
香水受到刺激,猛地清醒。
公孙辞瞬即变得紧张,跑到床边,一贯冰冷的眸子却染上了一层浓浓的担忧。
木夕雾知趣的站躲在一边。
香水有些愣神,意识还有些不清楚,她看了看木夕雾,又看了看公孙辞,瞬间了然,眼泪猛地的往下掉,“少爷,您为什么还要救我,我给您添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别说傻话。”公孙辞拧眉,“你会好的。”
“当初要不是您,我早就死在了我继母的手上。”香水哽咽,“这些年我给您添了多少麻烦,您能不能别再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好不好。”
说道后面香水已经带了恳求。
公孙辞脸色铁青,几乎是叱喝出声,“叫你别说这种话。”
香水身体一抖,眼泪掉的更加厉害了。
香水一哭,公孙辞就拿她没办法,叹了口气,将她抱入怀中,原本那么冷酷的一个人,如今这脸色,只能用温和来形容了。
公孙辞冷酷,阴沉、狠厉,但他其实也有温柔的一面,只是他的温柔,只给一人,她的香水。
“不关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心中最美好的模样。”公孙辞说,声音很轻,“没有人会永远青春貌美,年轻貌美的女子很多,但我只要你一个人。”
闻言,香水哭的更是厉害了,就连木夕雾在一旁,内心也有几分动容。
公孙辞的一席话,没有我爱你,没有甜言蜜语,但却比任何情话更要令人动容,沉醉。
“你的脸是能治好的。”木夕雾说,“能不能治,选择权在你。”
香水声音还在抽泣,却急不可耐的回话,“我……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尝试。”
“就算用刀把你的脸画花你也愿意吗?”木夕雾忽然拔出匕首,递在香水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