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以类聚,人以群分,贱人总是爱扎堆。”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
木婉云从石子路上走来,一轻盈的水绿长,飘飘仙,看着艳娘,不屑的冷哼,眉眼中尽是对木夕雾他们的挑衅跟轻视。
“看,找事儿的来了。”艳娘轻声的对木夕雾他们嗤笑,似乎早就跟木婉云过过手了。
“疯狗总是爱咬人,不必介怀。”木夕雾学着木婉云的语调,看似是对艳娘说的,但其实是指桑骂槐。
木婉云气的脸发白,抓起地上的石头就朝木夕雾砸去,手刚一扬起,忽然一双有力的手就拽住了木婉云。
“五弟,你干什么。”木婉云瞪他,生气道,“你要帮木夕雾?”
木炎宏沉默,却将木婉云手上的石头抢夺下来扔到别。
“大姐,对不起。”木炎宏扔下一句道歉,随而想拉着木婉云离开。
木婉云气愤难平,说什么都不肯走,最后还是木炎宏拉拽才把他拖走的。
“这兄妹两搞什么把戏。”艳娘瘪,“一唱一和的要给谁看。”
木夕雾不语,一直不想木炎宏为难,但有些事真不是能左右的了。
“谁知道呢!”冰看着木炎宏离开的方向,目沉沉,甚至带着几分寒意。
忽然间,冰凌忽然一笑,垂眸,将小白还给艳娘,“小白还给你,我跟姐姐先回去了。”
艳娘点了点头,接过小白。
木炎宏将木婉云拉到一,木婉云依旧很是愤怒,脸都气红了,“你为什么要找大姐他们的麻烦,难道你是嫌栽倒大姐手上的次数不够多吗?”
“你懂什么。”木婉云咆哮,眸中的恨意,几乎要滴出水来,“你都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我,五皇子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外面都谣传是我杀人灭口,就算我跟尉迟雍有一夕缘,那又怎么样。”
今日跟一众姐妹出去玩乐,却被大街上的百姓指指点点,指着是杀人凶手,还牵扯了当初跟五皇子的那些狗事儿。
当初的谣言好不容易平息,现在却因为那个草包死了就牵扯出来。来来去去,以后让怎么嫁人,当不太子妃也就罢了,那怎么着也得是一个王妃。
“过去的事,你就别提了。”木炎宏说,左右为难。
当初是母亲跟二姐先陷害的大姐跟三姐,大姐他们也不过是自卫罢了。
啪——
木婉云甩了个掌过去,双目猩红得可怕,眸底还着一抹泪水,咬牙切齿,“木炎宏,你忘了自己是什么份了吗?你是我们谢香院的人,怎么能帮那两个烂货说话。”
木炎宏头被打偏,不语,眼眸垂下,看不出是何绪。
“那木夕雾害的我们有多惨,害我没了清白,害的母亲被父亲冷落,也害的你被人诬陷有断袖之癖。”木婉云恨得眼泪掉下,“你是不是都忘了如今这一切是拜谁所赐。”
木炎宏不在说话,安静的听着木婉云咆哮、嘶吼。
木婉云的手握拳,手背青筋暴跳,“我不会放过的,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所有向取代我母亲,伤害我家人的,我通通都不会放过。”
* * *
近来几天,艳娘往居兰院跑得次数很多,也送了木夕雾不小玩意儿,有意要与木夕雾联盟,在木府的道一席之地。
艳娘是这三个通房中最得宠的,木守岗很喜欢。艳娘心直口快,但心思也很缜,不似四姨娘那般沉,木夕雾也有意与结盟。
“最近公孙宁常我们这几个通房跟三姨娘去院子里喝茶聊天。”艳娘边啃瓜子,边翻了个白眼,“烦都烦死了,明知没安好心,但又不得不附和。”
“你们是来跟抢丈夫的,是不可能真的接你们。现在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可是的筹码,你们得小心点儿。”木夕雾给艳娘沏了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