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邑知道的小子,不想惹不开心,笑着点了点的鼻尖,“行~我让李嬷嬷带你去,卢兰殿有的 是房间。”
他知道也累了,说着就让了李嬷嬷带木夕雾去客房休息。
卢兰殿的客房虽然平时没什么人住,但依旧打扫的干干净净。
木夕雾松了松筋骨,疲倦的打了个哈切。
如画进来,伺候木夕雾梳洗。
“不用伺候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木夕雾道,声音一顿,“冰凌呢?”
“还在寝殿中守着。”如画道,心下也有些意外冰凌怎么会忽然对丽妃这么上心。
“你让来见我。”木夕雾道,声音深沉,“记得在外面守着,别让别人进来。”
如画一怔,点了点头。
好一会儿,冰凌都围过来,木夕雾累极了,靠在床头,都快睡着了。
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木夕雾抬眸去,瞬间清醒了。
“姐……你找我?”冰凌站在门口,声音很轻。
“站这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木夕雾说,朝勾手,“过来。”
冰凌犹豫一瞬,才走过去,不敢对上木夕雾灼灼的目,垂眸着那昂贵的地毯。
“说,到底怎么回事。”木夕雾深深的盯着,神肃穆,红抿着。
冰凌的眼珠子转了转,抬眸正要说什么,木夕雾一道冷厉的叱喝就忽然传来,“最好实话实说,谎言会消耗我们姐妹之间的。”
冰凌一怔,脸瞬间发白,要脱口的话顿时蹲在了咙。
“你……你都知道了?”冰凌的声音毫无底气,小心翼翼的看着木夕雾,澄清的眸子,满是仓皇。
“如果我不知道,丽妃怕是早就死了。”木夕雾道,冷冽的抬眸,“为什么要害丽妃?”
冰凌最后一次给递来的手术刀,是淬了毒的,当时疲倦至极,差点没发现。
木夕雾的目落在用手帕随意包住的手掌,手伤怕也是故意为之,方便接触手术刀下毒。
怕是皇后的忽然到来……也是通风报信。
冰凌蓦的一愣,立即跪在了木夕雾面前,慌乱道,“姐,你别生气,我……”
话语怔住,木冰凌竟想不出任何为自己开脱的借口。
“丽妃也就算了,那如画呢?”木夕雾觉得痛心,“你为什么要害如画,如画可是与你朝夕相了一年多啊!”
在如画接手冰凌的工作前,丽妃好好地,如画后,那把淬毒的手术刀毒药发作,丽妃没命,调查出毒药在刀上,不仅如画难逃一死,自己也难逃其咎。
还有那木人的事……
冰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了。
“没错,都是我干的。”冰凌忽然出声,泪眼破碎,眼泪蓄含在眼眶里,强忍着不让泪水掉下,“姐,我都是为了你。”
木夕雾红抿,安静的听着道下去。
“如画是一个被下了追杀令的人,自己死了也就罢了,几次三番还害得姐姐差点没了命。我真不明白,姐姐你将这样的人留在边有什么用,武功高强的人多得是,又不是只有如画。”
冰凌振振有词,抹了一把即将要坠落的眼泪,咙哽咽,猛地深呼吸,才能说,“至于丽妃,我只能说是自己命不好,谁让是尉迟邑的母妃。”
木夕雾蹙眉,“你认为如果丽妃死在我的手术刀下,尉迟邑就会跟我恩断义绝?”
“是。”冰凌应道,眸坚定,没有半分悔意,直到现在,还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姐姐您虽然没跟我说过,但你应该也拒绝了尉迟邑好几次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尉迟邑许多此半夜都进姐姐的卧房,那个家丁看到的人影,应该就是尉迟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