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高宏迟走后,木夕雾将木炎宏弄醒。
木炎宏还是昏昏沉沉的,他觉得脖子痛,然后又觉得胸口痛,自顾自的呢喃说,“我怎么会晕倒……”
“你跟个疯子似的在我房里翻箱倒柜,我只能让如画把你打晕了。”木夕雾给他递了杯水,“好多了吗?”
木炎宏接过水,才想起那个奸夫,正要说什么,就听见木夕雾道,“没有奸夫,我跟尉迟邑好着呢!”她转身拿起拿定男人帽子,“这真是我给尉迟邑买的,我见他帽子少,然后就给他买了顶。”
“可是我明明看到那个男人……”木炎宏说着,猛的一顿,回想起那个男人的面孔,有些懵逼。
见鬼,那个男人怎么长得跟他一模一样……好像是经常出现在他梦里与自己长得一摸一样的男人。
“你想多了,哪有什么男人。”木夕雾道,“是不是把梦跟现实搞混了?”
木炎宏脑乱的摇着头,忽然那他自己有些怀疑了,难道真的是他在做梦?
他想了又想,似乎也只有这个答案了,就算她大姐要找男人,也不可能找他吧!
可是……
木炎宏捂住隐隐发痛的胸口,不是做梦吗?那怎么太胸口挨得哪一掌,会这么痛。
他下意识望向寝室的花瓶,那只被他打烂的花瓶如今正完好无损的立在那儿。
“清醒过来没有。”
木夕雾声音传来,木炎宏一下子就回神了,表情还是很懵。
“已经快到子时了,你该出宫了。”木夕雾提醒。
木炎宏点着头,边穿着鞋子变不好意思道,“今日是我失礼了。”
木夕雾眸色一深,答了句没关系。
如画送木炎宏出卢兰殿,告别时,如画拿出一瓶金疮药,“刚才不好意思了,我不是故意在你胸口落掌的,你当时几乎没了理智,我只能这样办。”
木炎宏接过金疮药,若有所思,脑海浮现的画面,让他的心情一下子跌入了谷底。
如今,他也不想回那肮脏不堪的木府了。
“没事。”木炎宏说,望着如画的眸光微微一深,他张了张唇,最后什么也没说。
他是个纨绔子弟,没有了木府,什么都不是,那什么对人家女孩子负责。
如画内心起了几分波澜,望着木炎宏消失在尽头的身影,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