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姚摇手,忙辩解,“我没有,是自己摔倒的。”
太子责怪的看了余姚一眼,将公孙静从地上扶起,公孙静一副无力的样子,体顺势躺在太子的上。
“你信?”余姚生气了,怎么一点鉴婊能力都没有。
从小被家人捧在手心,什么时候被人这样陷害过,余姚以前觉得公孙静只是任了一点,如今倒觉得是深藏不啊。
“事实摆在眼前,我有眼睛会看。”太子的语气带着点凉意。
虽然面上不悦,但太子心是窃喜的,跟公孙静争夺自己,说明余姚对他上心了。
只要余姚心在他的上,一心为,还怕余姚不肯劝说余太傅支持自己吗?朝中谁不知道,余姚是余家父子的掌中宝。
“那你跟走是不是。”被人冤枉,余姚显然也生气了,双手抱臂,自暴自弃,“那你跟他走吧,你们走吧!”
看着余姚为自己生气的模样,太子这下更加肯定余姚对自己动心了,这不,醋都打翻了。
尉迟霖不知道,余姚虽然大大咧咧,但脾气也是任得厉害,一旦被人惹,不屑于解释,但回去肯定会告状,余姚可不是公孙静,要把哄好,简直比登天还难。
几年前,余熠不小心将心爱的花瓶打碎,余姚大半年都没理过他,这脾气是出了名的倔。
太子自然是知道不能得罪余姚的,他才刚对自己上心,可不能将这小火苗给掐灭了。
“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尉迟霖振振有词,“何况你是我未来的太子妃,你与我是一体的,你的错就是我的错,我与你一力承担,我们一起将小静送去太医院吧!”
虽然这番话或多或会得罪公孙静,但公孙静喜欢他这么多年,是一个很好哄的人,就算生气也起不了多久。
果然,公孙静听见后就炸了,原先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也维持不了,狠狠地拽住了余姚的头发,“你这个贱人,到底给太子哥哥吃了什么迷魂汤,居然让他这么死心塌地的对你,真是个贱人。”
余姚自然不是吃亏得主儿,不甘示弱的立马揪住公孙静的头发,吃痛的喊道,“你才是贱人,倒贴我见过,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两人厮打起来,人打架无非就是扇掌、揪头发,掐人,用指甲抠,如今,两人的确也是这么大的。
在亭子的木夕雾瞧见这幕,觉得无语又为难。
公孙静怎么来了,还跟余姚打起来了。
猜,估计是公孙静为了尉迟霖胡搅蛮缠,余姚虽然好相,但大小姐脾气一点也不逊与公孙静木婉云们,脾气一上来,什么都不管不顾,只想着要出心里的这口气。
“小姐,这下可怎么办。”如画着急道,“如今烟花就只有一刻钟就开始了。”
木夕雾也是头痛,都到这个节骨眼,余姚怎么就这么拎不清,是真想嫁给尉迟邑吗。
“你安排两个宫,去提醒下余姚。”木夕雾皱眉,“如果还不警醒点,那就让嫁给尉迟霖吧!”
为了帮取消婚约,筹划多日,顶的这可是杀头的罪名,倒好。
木夕雾显然是生气了,如画颔首,立即去办。
* *
尉迟霖花了大力气才将二人架开,但过一番撕架,两人狼狈不堪,头发凌乱,服已被拉扯得不型。
两个孩敌视着对方,一怨气。
尉迟霖觉得头痛,他大小就知晓人事多,但们两个未免也太不把放在眼里了,当着的面还敢大家。
“你快点儿,如果迟了,就赶不上烟花晚会了。”两个宫匆匆往观景跑去。
“听说在观景看烟花,视觉很好,可了。”另一个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