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知道冰凌的事情后,就连忙赶了回来,将尾事交给了他的心腹,明明只有几天,可尉迟邑练几天也等不不了,他一想到他的小家伙伤心难过,就坐立难安。
如今事情都发生了,说再多也于事无补,他没有说过多安慰的话,耐心的帮木夕雾擦眼泪,擦去那些让他心慌的液体。
哭够了,木夕雾才抬着红肿的双眸,“那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还有几天吗。”
“担心你,想你就回来了。”尉迟邑在她的额上吻了吻,“都会过去的。”
木夕雾垂眸,额头无力的靠在他的胸膛。
是啊,都会过去的,伤口会好,但疤痕却永远不会消失。
“你肩膀怎么了?”尉迟邑皱眉,盯着她红了一小片的肩膀。
他用手沾了沾,发现鲜血已经干了。
“不疼了。”或者说,她根本忘了疼。
当时,她只顾着心疼,在那种情况下,这种小伤根本不足以引起她的注意。
尉迟邑眉头皱的紧紧的,黑眸深沉的盯着她的肩膀,脸色越发的难看。
木夕雾也不知谈什么,干脆也沉默。
马车停下,下了车,她居然发现面前的府邸居然不是木府,而是御王府。
她瞪着车夫,“你怎么把我送到这儿来了?”
车夫无辜至极,颤颤巍巍的看了尉迟邑一眼。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木夕雾正要炸毛,尉迟邑却将她腾空抱在怀里,“离开了这么久,你得补偿我。”
补偿?这怎么补偿。
木夕雾双腿揣着空气,垂着尉迟邑的胸膛挣扎道,“你别闹,我要回去,我要回去看冰凌。”
“有如画看着,她不会有事。”尉迟邑说,抱着她畅通无阻的往寝室走去。
“我是认真的。”木夕雾无力的强调,没见到冰凌,她终究是放心不下。
“好了,她不会有事的。”尉迟邑回到主卧,腿下一勾,就将房门顺利关上。
木夕雾拗不过他,干脆也不闹这回去了。
这些日子的分离,她其实也非常的想他,想到晚上做梦都是他。
尉迟邑三步并作两步的将木夕雾放到床上,从角落拿出几瓶金疮药。
“先帮你上药。”他到,提到她肩上的伤,脸色又不好看了。
木夕雾本想脱了外衣让他撕开中衣上药,可尉迟邑这个急脾气一刻也等不了,直接在她的肩膀上撕了一个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