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夕雾把玩着手帕,漫不心,“要想你母后在冷宫过得舒坦点儿,你最好听话,像只狗一样听话。”
尉迟霖无力的往后退,手握全,他不甘心就这样为一个失败者,更不甘心到死都不能损害尉迟邑与木夕雾的一分一毫。
可是……他在牵连他的幕后了。
尉迟霖抬头,却发现铁门外早就没有木夕雾的影了。
出来水牢后,木夕雾并没有回王府,而是去了余姚与冰凌的坟地。
今日是他们的三七。
即使冰凌做了那样的事,木夕雾也无法怪,明白冰凌心的痛苦,只是不能了解为什么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去解决。
肖绝已被理了,嗯,被除以凌迟。
木夕雾在俩的墓碑前呆了好久,就静静的站着,没有说话,如画在一旁安静的陪着他,好一会儿,木夕雾才动了动。
“走吧!”木夕雾道,网轿子的方向走起。
如画跟着走,忽然动作一顿,蓦的砖头,眉高高的蹙起。
“怎么了?”问。
“没什么。”如画说,可能是太敏了,总觉得有人在看着们。
回到王府,管家告诉,说李爷在此等候多时。
管家口中的李爷,就是李昊。
不用说,木夕雾也知道到此的目的,暗了暗太阳,“我乏了,让他回去吧。”
话音刚落,一个影匆匆走来,王府的家丁想拦住他,但奈何不过他力气大。
“木小姐,我有话跟你说。”李昊将家丁推开,满脸急。
“如果再说冥婚的事,那就不必了。”木夕雾开门见山,不想跟他绕圈子,“当初有意退婚的是你,现在人死了又要冥婚,李爷,拜托你要点脸好吗。”
当初如果肯给余姚一点温跟关心,说不定姚儿就不会自裁。
“这些日子,你跟尉迟邑一直在打压我们李家,害的我父亲被降了一品。”李昊道,言辞激动,“见好就收吧!至于余姚,当初的确是我对不住,我会娶,让他有一个排位。”
李昊声音一顿,咬了咬牙,“我会给他正妻的名分,我李家的祠堂。”
木夕雾真的很想笑,李昊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他还以为自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李家公子呢!太子已垮台,他如今也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真要理他们李家,不过是时间问题。
“只要你父亲在政治上没什么错,尉迟邑自然拿你们没办法。” 但如果他们作茧自缚,也怪不得别人住他们的把柄。
“木夕雾……你当真如此绝,一点也不顾及余姚的分。”李昊说,宛如木夕雾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你没资格跟我提姚儿。”木夕雾冷然,对李昊已用尽耐心。
离开朝堂走去,李昊一急想追去,却被如画跟家丁拦住。
李昊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盯着木夕雾,手握全,指甲深深地陷进里。
好,很好。
木夕雾,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今日的傲慢跟轻视付出代价。
李昊恶狠狠的拂袖而去。
说实在,木夕雾并没有将李昊放在眼里,以类聚,人以群分,太子是什么货,他便也好不到哪儿去,倒要看看,李昊到底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
这几日,木夕雾计算着买房,打算买下城东的一所四合院。
院子并不算很大,但主子只有一人,也已是够了。有花园有后院,还有一座小假山,是满意的。
木夕雾正在与如画规划该添置些什么件,尉迟邑忽然就急匆匆的闯了进来,脸不佳。
“你怎么回来了?”木夕雾问,莫名觉得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