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言一下子就僵在那儿,木夕雾不过是一个落难狗,不足为据,可是……
盯着木夕雾腰间的火枪。
那玩意儿……似乎真的厉害的,以前怎么没见过。
也不管秦可言有没有听进去,带着如画上了马车。
如画了点伤,但并无大碍,只是觉得口发疼,不解的道,“小姐,那是在宫门口,您为什么要开枪?如此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明明还有更好的解决方法,他们家小姐上的防药从来都是贴带着,明明有更好的解决方法,但不明白小姐为什么偏偏要用最难以控制后果那种。
秦可言怎么说也是秦家的人,父亲是两朝元老,是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就连秦可言自己上也有功勋,而且姑姑还是皇帝的宠妃。
这以后可如何是好啊。
“你不知道,只有这样,我心里才能好些。”木夕雾道。
尉迟邑如今生死未卜,难过又忧心,但不能表现出来,丽妃要靠照顾,也不能让别人看跟王府的笑话。
秦可言的刁难,对而言,像是一个排气孔,出气筒一般,撕过了,心里就舒坦多了。
如画无奈,“可以后秦家跟秦贵妃不会放过你的。”
“反正秦可言看我不顺眼,秦家人跟秦贵妃对我也不会好到哪儿去,迟早要撕的,早撕晚撕都是撕,痛快就行。”
在这一方面,木夕雾可想得开多了。
如画说不过,但心里还是很担心。
木夕雾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让车夫去了夏州最大的一间药铺,挑选了些许的药材,并且要了大量的艾草跟艾草条。
如画不明,“小姐,你要这么多艾草干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道。
“你听说了没?西北发生瘟疫了,王就在西北地区驻军呢。”
“王?是哪个杀人如麻的那个王吗?”
“对,就是他。”
“据说那场瘟疫染上的人许多三天就死了,真希那王染上瘟疫死在哪儿,那家伙本就是个阎王,呵,不人惨死在他手里。”
木夕雾刚从药方出来,就听见旁边的茶摊上几个汉的对话,眉头微蹙,提着摆上前,一忽然脚踹在了咒尉迟邑死的那个汉上。
那个汉整个人扑在茶桌上,疼得龇牙咧,他扶着腰,恶狠狠的瞪着木夕雾,“臭娘们儿,你谁阿。”
“公然诅咒七重国亲王,你胆子很大啊。”木夕雾冷言,眉目中的森带着一抹骇人的戾气,“是不是活够了?”
那汉显示愤怒,而后发现木夕雾的穿着跟马车都非属一般,担心是什么大人,瞬间怂了,“我只是随便说说,闲话家谈而已。”
“那你可真不巧,到了我。”木夕雾宛然一笑,忽然对一旁的家丁道,“把这个人抓去送,就说此人目无王法,公然诅咒七重国的亲王。”
汉脸一白,没想到自己随后的一句话会被人送进府,他颤颤巍巍的跪在木夕雾面前,“小姐饶命,小姐饶命,是我多,是我多。”
他一下又一下的往自己的上掴掌,可木夕雾依旧不为所动,直接上了马车。
木夕雾怒气未平,在只有自己人面前的时候,才会将自己心的绪表现出来。
“小姐……您是不是太严厉了。”如画小心翼翼道。
大小姐嫌发怒,第一次见大小姐这么疾言厉,方才个汉也不过是上叨叨几句,可小姐既然送他去见。
碍于王府跟县主之名,那个汉怕只是不几十个板子。
“我不知道。”木夕雾心乱如麻,“我一向不是好人,在心不好的时候,我就是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