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昨日与本宫的侄可言在宫门口起了争,你可知错?”秦贵妃先发制人,将一切的错都归在木夕雾的上。
丽妃一慌,想要为木夕雾说话,秦贵妃凶恶的瞪过去,“本宫没跟你说话,你最好闭。”
丽妃面难堪,但也当真也闭了。
“臣不知。”木夕雾心下不悦,但面上还是沐若春风,“秦小姐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诅咒我国亲王王殿下,我为王的未婚妻,理应加以维护,殊不知娘娘说我做错,我做错了什么?”
秦贵妃蹙眉,手重重的落在桌上,“还敢狡辩,你都把本宫赏给可言的侍婢细娟打伤了,还敢说无错之有?”
“是秦小姐的侍先出手伤人的,臣不过是为了自保。”木夕雾忽然讽刺一笑,“娘娘现在是在为一个小小的婢在质问我吗?什么时候,我国的县主连个婢都比不上了。”
秦贵妃一时语塞,不知这木夕雾居然这么伶牙俐齿。
“秦贵妃如果没有事,那就请回吧!”木夕雾声音骤冷,带着几分气,“丽妃娘娘子不舒服,还见谅。”
秦贵妃气的不打一来,木夕雾把自己当什么了,趾高气昂的给谁看。
“夕雾年纪小,如有得罪,还贵妃娘娘见谅。”丽妃开口道,附和木夕雾的话说,“关于夕雾跟秦郡主的争执,怕也只是一时冲动,小孩子的事儿,稍稍遮掩也就过去了。”
“小孩子?”秦贵妃冷笑,奈何不了木夕雾就对丽妃发火儿,“绿苏县主也快及笄了,要在民间,都能做孩子的娘了,这可不算是小孩子了。”
“如果贵妃娘娘认为是我的错,那就请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在这里乱指责,这不是一个贵妃该有的德行。”木夕雾目一沉,声音擒着一抹浓浓的寒意,“当时宫门口有许多侍卫,娘娘不妨去打听一二,便知道事如何。”
木夕雾一顿,声音微扬,“夕雾才疏学浅,不知在七重国的律例中,公然诅咒我国亲王的惩罚是什么。”
沉沉的直视秦贵妃,虽说在年龄上比秦贵妃笑了十多岁,但论气场,明显的比秦贵妃高出一大截。
丽妃为木夕雾了把汗,秦贵妃面温怒,心早已是怒火中烧,一字不说一言不发,直接起回宫。
待秦贵妃走后,丽妃倏地才松了口气,木夕雾扶着到主位坐下,探了探的脉搏,道,“娘娘,您夜间容易失眠,忧思过重,容易伤。夕雾知道多说无益,但请为了殿下,多保重体。”
“邑儿如今生死未卜,我自然是担心,可我也把你当我的亲儿,你出了事我一样担心。”丽妃娘娘握着木夕雾的手,忧心忡忡,“你得罪了秦可言,又得罪了秦贵妃,以后你的日子不会好过,今日我将秦贵妃请来,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可是你……”
丽妃重重叹了口气,忽然又无奈笑了笑,“你的子,可真像你娘亲。”
木夕雾低眸一笑,喃喃道,“娘娘,你以后不用再为我做这些事儿,要是尉迟邑知道你这么委曲求全,他会难过的。”
没有人愿意瞧见自己温对待,放在心上的人放下段,百般讨好的去请求别人。
丽妃一顿,叹气,“年轻的时候,我的子跟你也很像,但老了,就不想再去勾心斗角。”
木夕雾默,又道,“娘娘,你进宫后悔过吗?”
丽妃一怔,蓦的笑笑,“不知道,也许后悔过吧!当时为了家族的荣誉,我别无选择。”
木夕雾是现代来的,不懂得他们这些大家族的牵绊荣辱,在看来,开心就好。不会为了谁的利益而委屈自己。
丽妃的神不似昨天那么悲痛,或许是想通了,非生即死,尉迟邑……怕也不是第一次走在生死边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