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虽已秋,叶家村这边的天气还算是热的,棉质料细吸汗,可以缓解患者的不适。
病患有男有,木夕雾便帮的患者换上服,换完后,木夕雾已是累的大汗淋漓了。
“娘,你还没帮我扣上扣子。”
木夕雾刚帮另一位患者换完从帘后出来,忽然就听闻一道无助的声音。
那声音来自方才拉扯角的年,年无力的瘫坐着,无助的看着正在服饰叶家明的叶刘氏。
“没瞧见我正帮你哥子吗?”叶刘氏嚷嚷道,看都不看那年一眼。
木夕雾向那年,年的裤子已穿好,但是服却没扣好扣子,口的服敞开,出麻麻的瘤子,他觉得有些难堪,面带窘迫。
木夕雾摇了摇头,过去帮那年扣扣子。
“不不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吧!”年大吃一惊,结结,慌忙的摆着手。
“你没什么力气,扣不上的。”木夕雾说,蹲在他面前一个一个的替扣好扣子。
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飘散着一艾草香,味道淡淡的,但却很好闻,似乎夹藏了另一清甜的味道,在扣扣子的时候,软的手似有似无的过他的皮肤。
年觉那双的手不是在扣扣子,而是在挠着他的心,弄得他心痒难耐,体发烫,就连手心也出了不的汗水。
扣完扣子,木夕雾抬眸,却发现对面的年脸红了,就连脖子跟耳都没幸免。
有些无语,现在的男生都这么纯洁?一就脸红。
扣完扣子,木夕雾没说什么,起,准备要出去。
“那谁,你过来一下。”忽然一道声音从后传来,木夕雾转眸,是叶家明。
“你过来下,我的扣子也没扣好,你帮我扣一下吧!”叶家明说,眼睛一转不转的盯着木夕雾瞧。
“没空。”木夕雾头也不回的离开。
木夕雾在外翻着草药,心想着尉迟邑究竟在哪儿,那封信他有没有收到。
孙雅馨也过来帮木夕雾翻药,说,“刚才那个脸红的,叶子辰,是叶刘氏的小儿子,不顾这叶刘氏一点也不疼他,疼大的。”
木夕雾笑了,“什么脸红不脸红的,你的形容真怪。”
孙雅馨瘪了瘪,百般无聊的翻着药材,“那一家子除了叶子辰,其他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跟泼妇一样,另一个就是个混吃等死的鬼,另外那个死老头子,跟他儿子如出一辙。”
“听着的确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孙雅馨重重的点着头。
一脸过去了三天,茅屋的病患没有任何人病恶化,病被木夕雾控制得很好,一连三天,病患的神都好了不,虽然吃喝很,但至有了说话的力气,也能坐起来了。
病得到控制,事传出去以后,好几个患病者的家属也过来陪护,觉得家人病好有了,这无形之中替木夕雾他们分担了不负担。
这几天木夕雾都在努力地回想,那被遗忘的那味药材究竟是什么。
疙瘩瘟的档案,就只看过一次,早知道就多看几次了。
靠在茅屋后的一颗树下,想到尉迟邑的事觉得担忧,而如今病疫的事又令心烦,心一下子坠了谷底。
忽然间,瞧见在河对面的叶刘氏,叶刘氏蹲在一颗大树底下,手下还拿这个小铲子不知道在挖什么,时不时的左顾右盼,一副的样子。
似乎是挖到了自己要的东西,叶刘氏开心得笑出声,忙将拿东西揣进怀里,小心翼翼的往回走。
奇怪,在干什么?
木夕雾皱了皱眉,将这事儿放在了心上。
这老婆子可不要给折腾出什么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