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忠书将‘没文化真可怕’这句话发挥的淋漓尽致,听着孙雅馨的描述,眼睛都快掉下来了,别说千年人参,他就连人参都没见过。
“这么厉害,那要是倒掉,的确是浪费了。”叶忠书瞧着木夕雾手上的药碗,贪婪的道,“给我喝吧!有剩下的也顺便让我打包回去。”
叶刘氏也没想到这药居然还有人参这么金贵的东西,虽馋,但却很明白这药喝不得。
叶忠书接过木夕雾手上的药碗就要一饮而尽,叶刘氏手脚一哆嗦,忙将叶忠书手上的药碗打落在地,“”
千万不能喝。
这贼老头死了不要,但他要是死了的下半辈子怎么办,当寡妇让人笑话吗?而且据七重国的继承法,妻子是不能继承丈夫的遗产的,只有儿子,或者家族里的男丁才能继承。
看着好端端的一碗药撒的一地都是,叶忠书别提多心疼了,他凶神恶煞的瞪着叶刘氏,“臭婆娘,你搞什么?这药里面可是有人参啊,得值多钱啊!”
就算不喝,拿出去卖也是能赚不银子的。
叶忠书越想越心痛,要不是有外人在场,他早一掌甩过去了。
叶刘氏有苦难言,急得团团转,看着木夕雾角的狡黠,瞬间明白了这是一个局。
原来木夕雾早就知道在药罐里下了别的东西,所以重新配药不让那些病患喝,倒带来给跟他家的老头子来喝。
好狠的人啊。
“该不会是二婶子还记恨着村长的那一顿打,所以才宁可将药给打翻了也不给村长喝。”孙雅馨说,佯装思考,“难道二婶子希村长染上瘟疫死掉自己好改嫁?”
叶刘氏怒气冲冲的指着孙雅馨,“你这贱蹄子别胡说。”
木夕雾淡淡的瞥了一眼,“不是这样你为什么不给叶村长喝药,叶刘氏你别装了,前天夜里我明明瞧见你跟一个男人在树林里亲亲亲我我,你八是有了相好所以恨不得叶村长早死吧!”
被人指认说自己人,叶刘氏气的浑发抖,人可是会被浸猪笼的啊。
‘啪’的一声,叶忠书一掌狠狠地甩了过去,他已忍无可忍了。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被戴绿帽,这是最不能忍的事。
叶刘氏被打得眼冒金星,屋听到动静的人忙跑出来。
还没回过神,叶刘氏就被叶忠书狠狠地拽着肩膀摇晃,面容狰狞,“你这死老娘们儿,居然敢给我戴绿帽,贱人。”
气愤不已,叶忠书有一掌狠狠地甩了过去,这一掌,清脆得叶刘氏的鼻都出来了。
一旁的人见状忙上去将他们两个拉开,有人劝道,“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这臭老娘们儿绿了我,妈的赶快把拉去浸猪笼。”叶忠书愤怒不已,咆哮出声。
那些拉架的人面面相觑。
在淳朴的乡下,盗者跟小三是最令人不齿的,人者更甚。
叶刘氏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之前村里就有过妇人被发现后浸猪笼的先例,害怕极了,顾不得流的鼻孔,慌忙的解释,“我没有人,我是清白的。”
“那你为什么不然村长喝药?还不是希他染病死了以后好改嫁。”孙雅馨双手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你这贱蹄子胡说八道,我不让他喝药是因为药里有毒,我往里面加了神仙水,那老贼头喝了会死的。”叶刘氏着急解释,一脑的就全都说出来,
“什么,你往药罐里加了神仙水,是之前把叶家明吃死的那个吗?”一旁听者的人惊恐不已,他们本没想到叶刘氏居然有这么恶毒的心思。
“你疯了,里面有三十多个病人,还有我儿子,你想杀了我儿子吗?”一个壮的怒吼出声,拽着叶刘氏的胳膊猛地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