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没受伤吧!”木夕雾打量着她。
虽然她是个很厉害的毒医,但身上有伤口,感染到瘟疫的机会会很大。
“那几个瘪三怎么可能伤的到我,我直接把他们胖揍了一顿,打得鼻血都出来了。”孙雅馨说,插着腰,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但我还是觉得不甘心,这几个孙子害我重新又去采购了一次,浪费了不少时间。真想打爆他们的狗头。”
木夕雾无奈一笑,想了想,又说,“在村外守着的那些村民,似乎对于我们能进出隔离区很有意见,特别是这段时间。”
“你怕是还不知道吧!”孙雅馨说,“隔壁赵家村前段时间有几个人感染了瘟疫,后来也被关伟隔离的起来,因为得不到确切的治疗,那几个病人病发那天就去世了。处理完了尸体,经过五天的观察期,关伟撤销隔离的木桩。”
所以,那些人是把被隔离的全部罪责推到这些病人跟她这几个大夫身上,觉得她们坏了他们的事儿,救了病人是吗。
木夕雾冷漠一笑,“人到底为什么为人呢?难道是因为长了副人样。”
今晚上半夜是孙雅馨守着,一个晚上分她跟木夕雾受上下半夜,为了处理病人的紧急情况,不然病情恶化。
木夕雾跟几个家属在隔壁的一间小茅屋里休息,那间小茅屋原来是灶房,后来也被他们改造成了卧室。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木夕雾忽然听见外面传来声音,来叶家村的这段时间她的睡眠都很浅,一有个风吹草动她就立刻醒了。
木夕雾没有换衣,是就着平日穿的衣裳睡觉的,听到动静,她立即起身出去。
刚打开门,就与孙雅馨撞了个正着,她着急的道,“十三号病人忽然口吐白沫,身体抽筋,情况很危急。”
木夕雾皱眉,拿起一旁药箱便赶了过去,休息的病患家属也都急急忙忙的跑过去。
如今已经夜深,科病房内的患者几乎都坐立起来,慌张的看着十三号床位。
木夕雾赶紧过去看看病人的情况,发现病人身上的瘤子变得又红又肿,硬成一块一块的了。
她将立即在病患心脉的几个穴位施针,让孙雅馨用三棱针刺破病人的委中穴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