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博被丢出去,随即车门立即被关上。
叶一博被摔得一口气儿差点没喘上来,他忍着痛爬起来就要去救木夕雾。
绝不能让师傅有事。
他心想。
身后忽然有一只手握住了叶一博的肩膀,“别闹,哪个是你师公。”
叶一博一头雾水,愣了几秒才恍然大悟,拍这头喃喃自语,“原来如此。”
如画与叶一博知趣的退到一旁。
“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军营吗?”木夕雾道, 掩了掩手臂上的伤口。
尉迟邑怎么会没发现,他动作轻柔的捧过木夕雾的手臂,眉头拧紧,“怎么回事儿?”
既然他问了,木夕雾也没想要隐瞒,也就将昨天的事情都交代了。
尉迟邑脸色更加难看,“以后出来,还是带着一行军队较好,就你们几个人,太危险了。”
“那太麻烦了。”她不喜欢麻烦。
“不准讨价还价。”尉迟邑说,解开她的绷带想要看她的伤口。
方才叶一博正在包扎,还没有绑好,直接解下绷带就行了。
木夕雾的伤口恢复的还不错,凌晨才伤的,下午就结血痂。
他紧皱的眉头忽然松了下来,眸底的厉色忽然被心疼所取代,心脏的某个地方,忽然间变软,还有些疼。
“痛不痛?”他问。
“还好吧!”
尉迟邑把她的伤口送到唇边,轻轻的为她吹了几下,心情很是沉重。
“我的药都有止疼的作用,用了能愈合的很快的,不用担心。”
“不行,你不能受伤。”尉迟邑严肃且认真的跟她强调,“以后出门在外,一定要让护卫陪同,不能贪图方便把安全置之度外。”
木夕雾笑着点头,她感觉要是不答应,尉迟邑能在这个话题上跟她纠缠一整天,先答应了再说吧!
“我很认真的,你不准敷衍我。”尉迟邑眉头又拧了起来。
她叹了口气,哭笑不得的用食指将他的眉头抚平,“行了,我知道了,别皱眉了好吗!”
她难得乖巧听话,尉迟邑的整颗心都软了,他开了窗让副将来架马,随后让木夕雾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在自己身上。
“你还没跟我说你怎么忽然来了呢?”
“关钰给我寄信,说你来了。”尉迟邑道,“你还挺准时的,我还以为你得大半个月才来找我。”
原来如此。
这还得多谢关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