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夕雾笑笑。
宫珉上奉承,但木夕雾知道他心里肯定很看不起自己,更不相信那瘟疫的解方是想出来的。不过也无妨,别人的爱怎么想是别人的事,从来不会为这些事而烦恼。
“那这两位是?”宫珉向一旁站着的叶一博跟如画。
“这是如画,我的近侍婢。”木夕雾介绍说,“这个是叶一博,我的徒弟。”
“徒弟?”宫铭上下打量了一下叶一博,又看着木夕雾笑道,“绿苏县主果然是能人,小小年纪,居然就收了这么大的一个徒弟,真是佩服。”
木夕雾一笑释然,宫铭话里的意思怎么可能听不出,分明就是嘲笑不自量力,还自以为是的收徒。
“别看我师父年纪小,能把你们这耶市的大夫都比了去。”叶一博虽然老实,但也不是个傻子,他听得出宫铭话里的讽刺,“这不,你们这儿闹了这么久的瘟疫,都快几个月了也没想出什么法子,要不是我师傅,啧啧啧~”
他轻蔑的笑了笑。
没想到啊,木夕雾略欣,这个傻不拉几的徒弟还能帮出头,嗯,真是孺子可教也。
宫铭角了,似乎没想到叶一博居然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怼他,还这么不留面,真是个乡野村夫。
“质疑的话就不要说了,接下来我会把小雾安置在你们这边,你们替我好好照顾,别让我知道你们给什么委屈。”尉迟邑说,手环在木夕雾的肩膀上,“我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宫铭角又了,这是威胁人还是拜托人。
“那是肯定的,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绿苏县主的。”宫珉说,自然是不会跟尉迟邑为敌的,不过是照顾个人而已,好吃好喝待着就是了。
木夕雾喜欢清静,宫珉就安排了西厢房给住下,而叶一博在东厢房。
尉迟邑带着木夕雾过去,不许人跟着,门路的样子,似乎常来。
“你常在这边借住?”
“也不是,前几年我在这边驻军,偶尔会来这边居住,也是住的西厢房。”尉迟邑说,拿出钥匙打开厢房,推开门,。
厢房并不是很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设计装潢也很不错,很有特。
尉迟邑将的药箱放到柜子里,微微蹙眉,“你怎么也不带几件服?”
“我是来这边治病的,又不是来游山玩水的,难道还要洗晾啊。在黄家村忙的要死,一件服穿两天就直接扔了。”
尉迟邑道,“嗯,说的也是。”
在营地驻军的时候,尉迟邑每天也是忙得脚不离地,回到营张上一倒头就睡了,有时候三四天都顾不上洗澡,就洗也只是随便冲冲也就完事儿了。
木夕雾坐在床上,漆黑的眸子盯着他瞧。
尉迟邑被看得心中一动,笑着朝走去,“看我干什么?”
“看你什么时候走吗?”木夕雾也是老实,“你不是军务繁忙吗,不打算走?”
是的,尉迟邑的确很忙,忙的马不停蹄的那种,可这话从木夕雾里说出来就不对味儿了,敢,是不得他立即消失一样。
“你说,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补偿你什么?”做了什么吗?
“你收了一个男徒弟,我深打击,心灵创,你这还不要补偿我?”
“……”
“难道你看不出来我现在很难过?”尉迟邑顺势贴着木夕雾的子挨过去,难的捂着心脏,“不行了不行了,我快不上气了,要死了要死了……”
木夕雾一脸搐,“发什么神啊,鬼上了?”
以前的尉迟邑可不是这样的,之前不是凶神恶煞的吗?怎么忽然间变了那种爱撒娇的小狼狗了?嗯……好像是从那次在街上他装醉的时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