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这相府的大小姐原来这么不堪,居然做出这等卑劣的事情。”
“怪不得木丞相专宠庶女,一切理应嫡女出场的宴席都由庶女出席,原来是因为他们家的嫡女恶劣难堪了。”
“这相府大小姐长得倒是挺好看的,怎么就能做出这么狠心的事情,女孩家的清白多重要啊!这女的太狠心了。”
余姚看不下去,跳出来为木夕雾正名,“木夕雾有什么理由陷害她刘双之,她可是相府的嫡女,当今二皇子没过门的妻妾,刘双之虽是户部的嫡女,但这身份怎比得过木夕雾。木夕雾用得着自降身价来陷害她吗?”
“姚儿,下去,不准乱说话。”余扬叱喝一声,眉头皱的死死的。
他这个女儿,真是太乱来了,发生这种事别人都避之不及,她倒好,居然冲锋陷阵。
“父亲。”余姚不甘,他看不过去别人这么说木夕雾。
木夕雾很感激余姚为自己说话,在这种情况下,最能考验一个人的真心。连木守岗,她的父亲都是文绉绉不痛不痒的为她申辩,而且目的还是为了相府的名声,就只有她,是真心的为她说话。
木夕雾微笑着朝余姚颔首,示意让她听她父亲的,她也不想余姚回到家后被余扬训斥。
余姚哭丧着一张脸,不情不愿的走入人群。余姚瞪了尉迟邑一眼,示意让他为木夕雾说话。
尉迟邑笑而不语,他没必要为了一个女子得罪人,而且这个小东西是能应付得来的。
“你说是我让你陷害刘小姐的?”木夕雾上前一步,微笑的看着侍卫,“我为什么这么做?而你……又为什么冒着掉人头的危险来帮我?”
假侍卫蓦的一慌,眼珠子转了一圈,又道,“我怎么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我帮你,是为了钱,你答应事成之后给我二十两黄金的。”
木夕雾‘哦’的一声,恍然大悟,转而笑看木守岗一眼。
木守岗松了一口气,他知道他的这个大女儿是无辜的,居兰院别说是二十两黄金,就连十两白银都未必拿得出来。
“胡说八道。”木守岗叱喝道,“我们相府家教甚严,每个院子的开销都是由专门的管家管理支付的。我的儿女们身上的月银零花不超过一两黄金,请问我的大女儿哪儿来的这么多钱请的动你。”
虽然这么说会让人觉得他相爷对待子女很吝啬,但也总比被人质疑藏污纳会的强,而且众所皆知,他的这个嫡女过不同别人家嫡女的如意,身上是绝对拿不出这么多钱的。
“她是相府的嫡女,怎会没钱。”假侍卫辩解,认定相爷就是在掩人耳目。
“够了。”皇帝厉迟一声,“你到底说不说,到底是何人指使?”
假侍卫不由颤抖,害怕得居然尿了出来,一股恶心的尿骚味儿顿时弥漫在整个屋内。
居然被吓尿了!
木夕雾觉得好笑,就他那鼠胆,到底是哪儿来的胆子想要轻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