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多待一会儿。”木夕雾声音糯糯的。
这山顶的景这么好,倒是有些舍不得下山了。
尉迟邑叹了口气,了的脑袋。
木夕雾看出了异样,“你要回军营了?”
尉迟邑点头,“军事繁忙,我只能出来两天。”
木夕雾不是不识大体的人,既然如此,那就只能下山了,不过尉迟邑跟保证,以后还带过来。
山上的路不好走,下山也好不到哪儿去,山路泥,木夕雾有几次差点摔倒了,幸好有尉迟邑扶着。
下了山,尉迟邑送回府便赶去军营了,离开前他认真又郑重的嘱咐说,“离宫家那小子远一点,狼子野心的,靠太近对体不好。”
木夕雾表示很无语。
尉迟邑起码走了,木洗碗机能进院中如画便迎了上来,瞧见木夕雾散落下来的秀发, 惊了惊,“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今天我玩的开心的。”木夕雾说,坐在厅堂饮了杯水。
如画道,“今日宫二爷跟小香儿来过,奴婢说您出去了,然后他们也就走了。”
小香儿也来了。
木夕雾挑了挑眉,本想用过晚膳在去找他们,才要回访,宫熙歌便找来了。
“你回来了?”宫熙歌问。
明明是很简单的一句问候,但木夕雾听起来,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嗯,听如画说你跟小香儿又来找过我?”
宫熙歌说,“今早小香儿要回夏州了,找不到你,就找我让我带他来找你,谁知你不在。小香儿没见到你,好像很失的样子。”
“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等我会到夏州,就去找。”木夕雾道。
婢上了茶,宫熙歌说完后似乎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喝了几口茶,“你是跟王殿下一起出去的吗?昨晚如画忽然回来帮你收拾细软,说你要搬出宫家……”
“嗯,尉迟邑重新帮我找了个住的地方。”木夕雾淡淡道,并不想太多。
这座府邸是尉迟邑名下的家产,他说担心会委屈就收拾出来让居住,同时还派了不亲兵留下来保护。
“你吃饭了没?没吃的话就出去酒吃吧,我请你。”木夕雾说,将长发扣在而后,出小巧的耳朵。
木夕雾的耳朵很小巧致,耳垂并没有带任何的耳坠收拾,几调皮的乌发贴着木夕雾的肤藏匿在服下,皮肤细腻又白。
宫熙歌移开头,不自然的‘嗯’了一声。
木夕雾回房去换服,这次酒之后,他应该不会在跟宫熙歌有什么关系了,尉迟邑在乎跟异亲近,自己也很反跟异搞暧昧,保持距离是对谁都好,更不想给宫熙歌任何幻想。
尉迟邑的府邸位于城里最繁华的地段,走几步便到了也是最大的酒。
酒的规模没有的醉茗的大,更是比不过梨满。
里面的人流并不是很多,他们刚一进门就瞧见了唐海安跟冯兰德。
唐海安在这儿瞧见他们显然也是惊讶的,但同时,还有些懊恼。
他们两个居然一起来吃饭,宫熙歌还从未跟一起吃饭过。
昨天宴会结束后,宫熙歌将瞧瞧拉到了一旁让不要再找木夕雾的麻烦。眼见宫熙歌口口声声的说的都是木夕雾,又气又急,然后宫熙歌又忽然保证说以后不会在靠近木夕雾,的气这才得以消除。
呵,男人果然都是信不过的,昨天才信誓旦旦的跟保证不接近木夕雾,才过了一个晚上就食言了。
木夕雾自然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约定,直接让店小二带路包了一间雅间,全程无视唐海安。
虽然唐海安看不爽,但就算不顾及尉迟邑也得估计显著地份,再怎么是虚名,到底也是个县主,寻常外臣儿,见了是要行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