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夕雾低眸,懒散的玩弄手帕。
秦可言瞧见木夕雾这幅目中无人的模样就来气,又道,“方才我亲眼瞧见,是木夕雾让草心告知温小姐说让单独去后院,这些都是我亲耳听到的。”
“亲耳听到,你有什么证据。”小香儿气呼呼的着腰,“在这儿搬弄是非了,就是叭叭叭话最多。”
小香儿是尉迟彦的掌中宝,在上流社会谁都知晓,秦可言直接无视小香儿,转而对驸马道,“已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连我都担心呢,驸马爷,我看我们还是去看看找找温小姐吧!”
“平时也没见你这么热心肠。”小香儿小声的低谷,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围观的人听到。
这个小贱人仗着有尉迟彦撑腰就无法无天,秦可言忍无可忍,“我是你的长辈,你这是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有什么问题吗?”尉迟彦的声音忽然从人群后传来,看热闹的千金爷不约而同的让出一条道。
尉迟彦双手放在后,走过去,“我惯着,你有什么意见吗?”
秦可言丫头无言,他可是皇上的亲弟弟,绝对不能得罪,抿了红,沉默不吭。
“干爹~”小香儿笑嘻嘻的抱住尉迟彦的大,笑得狗。
尉迟彦宠溺的了的脑袋,他的儿,怎可能让别人欺负。
“驸马爷,我看我们还是去后院看看吧,之前木夕雾也约了我哥哥去后院,很久都没回来,我有些担心。”秦可言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转目瞪着木夕雾,“你究竟想玩什么把戏啊?”
木夕雾终于抬目,目慵懒而冷厉,“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能完什么把戏?我一直都跟小香儿在一起,你说的什么后院哥哥的,我怎么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
“你装蒜了,我明明就听到你约我哥哥去后院的。”秦可言嘲讽道,“都快是王妃了,还这么不检点,真是不要脸。”
木夕雾眸一眯,抬手就是一耳过去,清脆的掌声,在场的人都傻眼了。
秦可言边的细雨立即护在主子面前,才想出手,忽然一把冰冷的手枪就对准了的脑袋。
细雨是见识过这把手枪的威力的,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
“在我能跟你好好说话的时候最好不要贱。”木夕雾轻快道,下颚微扬,带着一抹俏皮,“对于令我反胃的人,我可是没有耐心的。”
秦可言恶狠狠的瞪着木夕雾,周围这么没多人,木夕雾不仅是在给耳,更是踩在了的自尊骄傲上。
“木夕雾,你未免也太猖狂了。”秦可言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木夕雾碎尸万段,可有忌惮手中的武,“你是不是觉得有尉迟邑为你撑腰,又或者因为你有了个不常见的武你就觉得自己很厉害,所以才这么无法无天。”
“话都是你再说,我说什么了。”木夕雾淡然说,将手枪收好。
“怎么回事儿?”秦任从人群中挤进来,瞧了眼秦可言红肿的脸,盯着木夕雾,带着一抹军人的威严跟狠厉,“你弄的?”
“我说自己打的你信吗?”
秦任冷笑,“从前就听说过广宜夫人猖狂蛮横,今日一见,果然如传闻中所料。”
“平日里也听闻说令公子是个酒囊饭袋,而令千金是个刁蛮任的蠢货,今日一眼,也着实让我大开眼界。”木夕雾笑靥如花,如同盛开的蔷薇。
秦任脑门的青筋暴跳,手的攥拳,盛怒的盯着木夕雾,那副模样,似乎下一秒就要将木夕雾打死似的。
“广宜夫人年纪还小,给个面子,不要跟广宜夫人计较。”驸马出来和稀泥,今日可是他们公主府的大好日子,可不能出了什么岔子让人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