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任深呼吸,怒哼一声,盛怒。
“事情是怎样的,我又没有冤枉这位广宜夫人,去后院一看便知晓答案。”秦可言怨恨道,父亲的到来让她回了几分理智。
现在最要紧的是将大家带去后院,坐实木夕雾的罪名,到时候,看她还有什么能耐办法,就算是尉迟邑,也救不了她的这条狗命。
“好啊,那就去吧!”木夕雾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宴会本就很无聊,有出乎意料的热闹能看,宾客自然欢喜,都纷纷跟着去了后院。
驸马一进到后院,就发现守卫没了,公主府无论什么时候,各个地方都会有人把手,他觉得事情有些不妥。
后院都是花草树木,公主跟驸马都不喜欢花花草草,所以平时也很少来走动,因此晚上这边的灯笼也不是很多,周围漆黑一片,但伸手还是勉强能瞧见五指的,跟来的宾客很多,由此而嘈杂,可即便如此,大家也能听见两道很奇怪的声音。
行过房的人都知道这声音代表着什么,大家面面相觑,不是说秦府的大少爷跟公主府的少爷在后院吗?可这……
在一棵又宽又大的树后,隐约的瞧见两团缠在一起的白肉,而且那令人脸红耳赤的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咦,这是什么?”忽然有人从地上捡起一根发簪。
余熠望过去,脸色大变,“这是璇儿的发簪,是我亲自给她戴上的。”
鸦雀无声,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温小姐在订婚生辰宴的这天,跟秦家公子在后院偷*。
驸马爷震惊不已,一阵天旋地转,“不,不会的,璇儿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那两个正在翻云覆雨的两人还在忘我的纠缠,来了这么多人居然也没发觉,余熠大步流星的走过去,将树干背后的人给拖了出来,他身体弱,有些吃力,木夕雾就示意如画去帮忙。
秦可言觉得奇怪,木夕雾怎么会这么淡定,罪名都快被人扣在头上了,居然还能从容的看戏。
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有些慌。
“啊熠,不可。”驸马爷出声阻止,立即跑过去。
虽然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干出这样的事,可到底那是自己的女儿,他这个当父亲的怎么能让自己的女儿在这么多人面前丑态毕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