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产婆不说,她也知道是谁搞的鬼。
胆子真大,居然干把手伸进公主府。
在正厅,邀请来参加宴会的宾客都已经回去了,当然,秦府那几个除外。
余熠威胁亲人,如果他想离开,可以,那就请他踏着公主府全部人的尸体走出去,看得出,余熠是发狠了,这样的话居然都说的出来。
秦任被气得够呛,他性格虽然暴躁,但轻重他还是晓得的,这个余家少爷,未免也太猖狂了。
“余熠,你别太过分了,你不过是太傅的儿子,我父亲可是当今的丞相,你这么嚣张,就不怕我父亲启奏皇上参你们余家一本。”秦可言已经气急了,狠狠地将椅子踹到了一边。
余熠不痛不痒,他们还说怎么说,今晚本事她跟璇儿的大喜之事,可却先后出事,要不是木夕雾,怕他们早就着这兄妹两的道。
“谁参谁还不一定呢。”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木夕雾与温海璇走进来,后面还跟着叶一博。
余熠双目微硕,走上去牵住温海璇,“公主如何。”
温海璇沉默,叹了口气。
余熠将她搂紧怀里,安慰的拍着她的肩膀,“放心,一切都会好的。”
一旁的秦毅瞧见这幕,忍不住拍桌而起,“混账,马上松开璇儿。”
秦任狠狠的瞪了一眼秦任:这个败家子,都到何种时候了,还不给老子安分点儿。
秦毅怕极了他的父亲,那股嚣张劲儿,一下子就焉了,怂怂的坐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
“你们两个小辈,还真是胆大包天,是仗着御王跟太傅在背后撑腰是吗?”秦任声音低沉,目光凌厉的盯着木夕雾等人。
“语气先来讨论我们嚣不嚣张,不如先来说一下令儿跟令女的事情如何。”即使在纵横沙场,气场强大的秦任面前,木夕雾也没有丝毫胆怯,也不因为年纪气势而矮秦任一截。
“令儿与温家丫鬟在大庭广众之下偷q,败坏公主府名声,而您秦大将军的女儿就让人跟公主报信,谎称温小姐与人在后院有苟且,害的公主流产,不仅如此,令女还收买公主府的产娘,想弄掉公主的孩子,这笔账,秦将军怎么算?”
秦任对这一切都是不知情的,他凶狠的扫了一眼这对不成器的儿女,秦可言立即慌张的大喊道,“父亲,女儿冤枉啊,女儿怎么会干这种事儿?这一切都是陷害,都是这个贱人陷害女儿的。”
她嘶声力竭的辩解,手指死死的指着木夕雾,好似这样就能将一切罪名推到木夕雾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