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夕雾如此平淡的模样,到让秦任有些意外。
是个不简单的女人,早前就听说过木夕雾的事情,谣传果然不假,可再聪明冷静,到底也只是个女人。
“本将军累了,要回府,你们要在横加阻拦,别怪本将军不客气。”秦任重重道,“本将军已经很给你你们公主府脸了,可别给脸不要脸,本将军的耐心有限。”
话落,秦任就要离开,秦可言跟秦毅见状也想上前跟着他离开,可才走两步,就被家丁拦住。
木夕雾说,“秦将军要走没问题,但这两只必须得留下,妄想谋害皇室,那可是死罪。”
秦毅脸色一沉,凶狠的盯着木夕雾,秦可言大声的嚷嚷,“你在胡说什么,我才没有谋害公主的孩子”
木夕雾忽然一笑,“我可没说是公主的孩子,你就这么着急的承认?”
秦可言脸色大变,竟说不出一句话。
“今晚你已经害得我们秦府颜面尽失,木夕雾,你可别太过分了。”秦毅愤怒道,冲这木夕雾指手画脚。
木夕雾,“秦将军,你现在是丞相,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的这两只孽障,我要交给皇上处理。”
秦任手背青筋暴跳,咬牙切齿,“木夕雾,有句话叫适可而止。”
“你凭什么说我们谋害皇室,你有什么证据吗?”秦可言大声嚷嚷,她已经慌了。
谋害皇室,那可是死罪,她说什么也不能忍,到时候说不定就连秦家也会被牵连,就算是她姑姑秦贵妃也救不了她。
如画忽然走上前,隐晦的朝木夕雾看了一眼,摇头。
“哈哈,木夕雾,你没有证据了吧!”秦可言很懂得察言观色,如画的那点小动作早被他看在眼里,“这件事情本就跟我们没关系,你休想把这个罪名扣押在我们头上,依我看,今晚的这一切都是你做的,是你收买了草心那个贱婢来诬赖我。”
“分明就是你,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温海璇忍不住的怒吼出声,“明明就是你收买了产婆想将我母亲流产的事情嫁祸给木夕雾,明明就是你,你居然还死不承认。”
温海璇激动的就要上前,幸好余熠手快的从背后抱住了她,不然这会儿温海璇早就扑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