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守岗盛怒,手掌重重的拍在桌上,“你们今天搞得什么把戏。”
木婉云肩膀一颤,有些心虚,她葫芦眼睛一转,指着木夕雾控诉道,“父亲,是大姐,是大姐陷害的我,她不知在我的舞衣内放了什么,弄得我生了这许多的红疹,才害得我在跳舞时出丑。”
“二妹,睁着眼睛说话下可不是这么说的。”木夕雾觉得无语,“别出了什么事儿都往我身上推,别把父亲当傻子,请拿证据说话。”
木婉云脸色一白,她是真没证据,但她感觉,今晚的这些事儿,都跟木夕雾脱不了干系。
公孙宁阴沉的看了木夕雾一眼,道,“我有证人。”
“哦?”木夕雾不以为然。
木守岗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是谁?”
“上来。”公孙宁喊了一声,而后刘嬷嬷就带着清荷走了上来。
瞧见是木夕雾的近身侍婢,木守岗的脸色用黑字已经形容不了了,近身侍婢,是最了解主子的一个人。
清荷跪下行李,公孙宁道,“清荷,你说说,大小姐在舞间都干了什么?”
“奴婢不知,只是……”清荷忽然顿了顿,愧疚的看了一眼木夕雾,一副为难的样子,犹豫了下,才道,“小姐进去换舞衣的时候,不许我与宫女进去伺候。”
“我就知道是你陷害我的。”木婉云手指着木夕雾,“你就是嫉妒我跳舞跳的比你好对不对。”
木夕雾看着木婉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样,她转眸对木守岗道,“父亲,清荷虽是我的近身侍婢,但梳洗打扮平日里都是我自己来的,况且当时我在舞间换衣,让她进来做什么,平日里清荷也不伺候我穿衣打扮的。”
“清荷是你的近身侍婢,平日里怎会不伺候你?”木守岗疾言厉色,盯着清荷,“你这奴才,平日里是怎么做事的。”
清荷慌了神求助的看着公孙宁。
下意识的举动是最容易暴露目的的,清荷是木夕雾的人,出了事居然求助的是别人,真是可笑。
木守岗并不是傻子,公孙宁在玩什么花样他不是不知道,木夕雾觉着差不多了,‘好心’的开口道,“父亲,您不要责怪清荷,其实不仅是清荷,居兰院的奴才……都这样。”
木守岗脑门青筋一跳,怒不可解,一脚朝清荷踹去,“这些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木守岗的那一脚很重,但清荷也只能隐忍着不发声,木婉云见势不妙,赶紧想出声解释,却被木守岗狠狠一瞪,硬生生的将喉咙里的话咽下去。
公孙宁泪眼婆娑,“老爷,你我十几年的夫妻,难道宁儿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木守岗猛地吸气,他就是太清楚清楚公孙宁才如此肯定,公孙宁虽然人前面慈心善,但十几年的枕边人,他怎会不晓得,只是看在当年她的委屈去全,还有高氏的原因,他才隐忍不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但如今木夕雾已是二皇子的侧妃,能帮他的仕途,他就绝对会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