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夕雾抿,深呼吸,从袖口掏出两瓶丹药,“一瓶止一瓶消炎,既然你不让我帮你,那你就自己理吧。”
或许是在防备木夕雾,独没有立即接过那两瓶丹药,最后还是孙雅馨拿着塞进他的兜里,小说让那个道,“过些时候我再去看你,姐妹们都在那儿,小心一点。”
独点头,离开前,目深沉的看了木夕雾一眼。
老汉跟的孙子铁蛋被木夕雾安排在了自己的府,但没有让人去通知李嬷嬷,因为他还需要李嬷嬷演一出戏。
“吩咐下去,在城门前设下两个简陋的棚子,分男两房,进城之人只要上有黑骷颅头的就立刻抓起来。”木夕雾一顿,又道,“传个话去太傅府,加强皇宫的守卫,在这两天注意有没有什么狗东西爬墙。”
如画了然,既可祛斑。
孙雅馨拄着拐杖走来,“你是觉得柳浓跟白银是同一个人?”
“十有八九。”木夕雾道,“秦贵妃跟柳浓半分关系都没有,我怀疑秦贵妃之所以将柳浓弄进皇宫照顾丽妃,八是跟孤踏阁的易,而这就作为孤踏阁替办事的酬金。”
“你觉得的目标是……尉迟邑吗?”
“我又不是瞎。”木夕雾轻笑,显而易见,用屁都能想的出来。
“野狗是白银的左右手,如今野狗已废了,孤踏阁乱作一团而这个阁主还一无所知,据说他为了取得丽妃的信任还把自己的给作瘸了。孙雅馨瘪,“唯一作为要挟李嬷嬷的筹码也已没有,看来这回是在劫难逃。”
“我倒不这么觉得。”木夕雾玩味一笑,“这个人不简单,应该还会留一手,不过,我一定不会让留在皇宫,是个定时炸弹。”
孙雅馨也同意木夕雾的话,想了想,挫败的翻了个白眼,“不过这尉迟邑也是够了,他妈的安全都不担心,都给你理,他就不怕他妈栽倒柳浓手里?”
木夕雾说,“尉迟邑已派了许多死士保护丽妃,而且他这次回来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况且……这个柳浓不能死。”
“等等。”孙雅馨听着不对劲,“什么这个柳浓不能死?”
“尉迟邑怀疑,这个柳浓不是真正的柳浓,而是假冒的,真正的柳浓已死了。”的声音很低。
这倒让孙雅馨已,“易容术?”
“应该是双生子。”木夕雾道,“尉迟邑说他第一次见柳浓就知道不是真正的柳浓了,他曾听真正的柳浓说过有个妹妹,之所以不把这个假冒的理掉,那是因为尉迟邑怀疑跟反朝廷的组织有关。”
孙雅馨微愣,没想到这其中居然这么复杂,居然还牵扯到了反朝廷的组织。
脑壳疼,可没想管这么多,只想将阁主之位夺回来,然后理掉孙府的那些渣渣,把日子过得舒心一点儿,然后再找那个该死的姜元啸报仇。
政治,可比那些恩恩怨怨复杂的多看,要考虑的太多。
“跟说这些他能听得懂吗?”尉迟邑忽然出现在门口,风尘仆仆,朝他们走来。
“你怎么来了?”孙雅馨双手叉腰,有几分主人的风范。
这几天尉迟邑都在忙白花会跟裴国的事,忙的脚不离地,至孙雅馨在这儿住的这几天没瞧见他。
“你倒是反客为主了。”尉迟邑似乎有些懒得搭理,估计是真的很忙,下颚涨了胡渣子也没有挂掉,他习惯的搂住木夕雾在啄了下。
孙雅馨翻了个白眼,在心里嘀咕:还在这儿呢,这古代人起来比现代人还要开放。
木夕雾倒是习以为常了,“我们把李嬷嬷的家人救出来了,接下来就要对付你旧人的妹妹了。”
“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个旧人。”尉迟邑忍不住又在额上吻了吻,“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