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她是主动,没想到却是被动。
木夕雾将她一步步的推入她所设计好的陷阱里,如今她是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伺候柳浓的婢女,是卢兰殿的人,虽然伺候着柳浓,可她们心知肚明,真正的主人是丽妃。
宫婢老实交代,柳浓一直在偏殿寝室,从未离开。
柳浓脸色已经难堪道极致,孰是孰非,事情已经明了。
丽妃大怒,“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声音怒不可遏,李嬷嬷的去世,对她打击极大,“本宫早就猜出你居心叵测,看在你曾经就本宫的份上,本想给你个机会,可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执迷不悟……”
“不,不是这样的,娘娘你听我解释……”柳浓慌了,顾不得自己的伤势,忙跪在丽妃面前,她咬牙一狠,决定将自己的秘密武器搬出来,“一切都是木夕雾栽赃我的,都是栽赃。”
丽妃忍无可忍,一耳光过去,“事到如今,你还敢说是栽赃。”
“木夕雾她栽赃我,相对我除之后快,因为……因为我有她跟尉迟月的把柄。”柳浓喊出声,几乎用尽力气。
尉迟月?
木夕雾挑眉,这货居然也牵扯了进来,有意思。
“娘娘不必动怒,先听听她怎么说。”木夕雾轻描淡写,没有一丝一毫被栽赃扥哦啊怒。
柳浓不甘心,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一副什么都在她的掌控中一样,与之相比自己的狼狈,她恨木夕雾这幅居高临下的样子。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因为我抓着你跟尉迟月的把柄,所以想对我除之后快。”柳浓嚷嚷,“先是买通了李嬷嬷跟我身边的那换,故意下毒让我瞧见,目的就是为了铲除掉我。只要我被赶出卢兰殿,你就能杀了我灭口。”
柳浓理直气壮,“因为跟二殿下的前尘往事,你视我为眼中钉,之后我手中又拽有你跟六殿下的苟且证据,你更容不下我了。=”
柳浓叹气,苦口婆心,“我从来都不想伤害你,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只要你真心悔过好好地跟二殿下成婚过日子,我会将你跟六殿下的事情烂在肚里,可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她说着,好似是发自肺腑,神情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