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不是吧,见面的第一句话就说人家黑。”木炎宏打趣,听着似乎还有些委屈。
木夕雾又笑了笑,“那有什么,人高宏迟可比你黑多了。”
“……”真是躺着也中枪,高宏迟哭笑不得,“如今本世子可是你的义弟了,连名带姓儿的,这样可不太好。”
木夕雾直接甩了他一个白眼,高宏迟又道,“你就我四弟吧。”
“行,随你。”在称呼上,木夕雾很随意,如今,的亲人除了冰凌就是他们两人。
孙雅馨往木夕雾上靠了靠,“原来这两货就是你弟弟,长得还真像。”
几乎还是头一次见过这么想想的双胞胎。
“咳咳……”坐在主位上的皇帝轻咳几声,众人这才正了神,注意到这一国之君。
“这是晋北世子跟北月皇帝新封的晋南世子。”皇上到,有些不难被忽视。
一点规矩都没有,简直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奉我皇叔之名,送上我国珍玩珠宝三箱,青铜鼎两顶,玉三箱还有十名。”高宏迟说,“这是我与义弟炎宏的结拜之礼,此次行程,本应该是一品员安尚书运送,但本世子听闻我还有个义姐,所以特接此行程。”
高宏迟道,直接将来意点名,无形中,还承认了木夕雾的份,表明自己就是的后盾。
高宏迟跟木炎宏结拜已小半年有余,于于理都应该来七重国一趟,木夕雾虽然逃避如画的叛变,不想面对,可也为自己准备了后路,要扭转局面。
北月国国力并不比七重国的差,即使这两天木夕雾的事令皇帝恼怒,可为了两国的邦,在外来使者面前,他还是不得不掩压下心的不满。
“能与北月国好,是我七重国之福,也是你们北月国之福,两国好,有利于江山社稷,百姓安定,希两国的友好谊,能一直延续。”
“本世子的义姐要嫁给二殿下,于于理,两国的关系自然都不会差的。”高宏迟说,若有所指,这意思有几分算账的意味,为木夕雾这两日的牢狱之灾讨公道。
皇帝皱眉,手指在龙椅上挲。
皇后虽诞下了一个皇子,但始终也只是襁褓小儿,如今的储君还是高宏迟,即使北月皇帝想要废黜,也不是这么容易,北月国的江山,大半可能会落高宏迟之手。
为了两国之间的长远,该给的面子皇帝还是要给的。
“四弟,你跋山涉水,也累了,先到一旁坐着吧。”木夕雾忽然开口,调解了当下的气氛。
皇帝松了口气,木夕雾与他两儿子的事儿,怎么说都是家丑,要是传到北月国,那还真是丢人丢到国外去了。
事到此结束?不存在的。
木夕雾道,“皇上圣明,臣两日前蒙了不白之冤,还请圣上为臣讨回公道。”
皇帝眼皮一跳,“你觉得太后冤枉了你。”
“不然呢?”木夕雾温婉一笑,目落到尉迟月的上,“臣眼睛不瞎,孰优疏劣还是分得清的。”
尉迟邑很的人在众人面前夸赞他,这两日积攒的霾消散了不,他起,“早前就听说六弟暗我的王妃,没想到还是真的,居然还意出了这么一出不满目的是事。”他笑着,眸底充斥这骇人的戾。
“臣弟说的句句属实,当初木夕雾对我是何等的殷勤,二哥可不要被这个人骗了。”尉迟月道,“木夕雾与我还有定信为证。”
“你说的是那张手帕?”尉迟邑嗤笑,眸底的戾气越发的骇人,“王妃宅心仁厚,对畜生也是一视同仁,在耶市治理瘟疫时,王妃还用了手帕替一直癞皮狗包扎过。”
尉迟月脸一黑,明眼人都听出了尉迟邑在指桑骂槐,骂他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