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夕雾从尉迟邑的后探出脑袋,模样有些俏皮,“皇上,既然你已同意了我四弟五弟的提议,那就请您开始理吧!”
皇帝皱眉,理什么?
木夕雾明一笑,给木炎宏使了个眼,木炎宏便让吩咐边的侍卫将外面等候的人带进来。
进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疏莹。
疏莹保持着那天的呆滞无神,缓缓地跟着木炎宏的侍卫走进,尉迟月心口一窒,猛地看向木夕雾。
是怎么找到疏莹的,想干什么。
“这个子不是老六家的侍吗?”皇帝认出了疏莹。
“这个子已怀孕三个月了。”木夕雾一顿,“是六殿下的孩子。”
“胡说,这才不是本殿下的孩子。”尉迟月保持镇定,此刻他若不冷静,很可能会害了疏莹。
“哦?是吗?可这个婢可不是这么说的。”木夕雾笑得人畜无害,走到疏莹面前,双目盯着的,“疏莹,告诉大家,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疏莹似乎有些走神,声音恍恍惚惚,“是六殿下的。”
尉迟月体一震,疏莹居然会背叛他,不,这不可能。
回想起这些日子疏莹的异样,他瞬间明白了这一切是木夕雾在捣鬼。
疏莹与他共十几年,他们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疏莹就算是死也不会背叛他的。可自从那天他将疏莹从太后宫中带回来后,疏莹整个人就神恍惚,他猜测是木夕雾对下了药,可没等他想出法子,北月国世子就忽然来了,不过出府前他让家丁看着疏莹,他们是怎么把疏莹带到这儿的。
皇帝眉头皱,然大怒。
未娶妻县纳妾本来就会让人耻笑,可老六居然还将福利的婢肚子搞大了,北月国的使者都还在这里,这下真的让人看了笑话去。
“胡说,六殿下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一定是贱婢陷害的。”秦贵妃急切道,有些坐不住,“来人,将贱婢打大牢。”
尉迟月心一,立即拦在疏莹面前,“我看谁敢。”
秦贵妃气得差点晕过去,六殿下啊六殿下,为了一个贱婢,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本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全都是为了你啊。
尉迟月的这一举动,无一坐实了与疏莹的,皇帝必然大怒,差点没气的掀桌。
他深呼吸,看向木夕雾,“你赢了。”
这一出闹剧终于可以落幕,皇上龙大怒,将尉迟月打大牢,连同疏莹,所谓的苟且,瞬间水落石出,不过可惜的是,如画跟柳浓已逃之夭夭了。
在尉迟月狱的当晚,秦贵妃来看他,周围已大点过了,只有他们两人。
尉迟月锁坐在墙角,他低着头,不知是愧疚还是低落,只字不语。
“你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秦贵妃说,艳丽的面容看不出绪。
尉迟月不语,枯坐在哪儿,秦贵妃定定的站着,没有在说话,眸深沉的盯着。
良久, 尉迟月才道,“疏莹怎么样了?”
秦贵妃本来就生气尉迟月为了那个贱婢放弃本有的机会,怒不可遏,“你心心念念的就只有那个人吗?你难道忘了家族的大计,忘了你的使命吗,你能有现在,是多人用自己的鲜生命给你换去来的,而你居然为了一个贱婢作践自己。”
秦贵妃深呼吸,摇头,“我对你很失。”
“师傅……”
“闭。”秦贵妃叱喝,疾言厉“我现在是皇帝的爱妃,你应该称呼我为娘娘。”
尉迟月眸一黯,又是沉默。
秦贵妃说,“这几日你先在监牢里待几日好好反省一下,至于那个贱婢我会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