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一冷汗,幸好他留了个心眼儿没继续用那方子,那个后果可不是他能承的。
“我给李公子开两个方子,一个服,一日三次,另一个是淋浴的,晚上一次就够了。”木夕雾说,命人去将纸笔拿来,将方子迅速的写在纸上。
眼前的孩儿专注的凝视这桌上的纸张,白皙的手着长长的笔,居然出其的好看,空气中,弥漫着一很好闻的墨香。
李大夫捅了捅自家儿子,面严肃,带着几分警告的意思。
居然盯着木小姐发呆,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当今夏州谁不知道木小姐跟当今的王殿下订了婚,人尽皆知,王殿下宝贝的很这个未婚妻,只要是让王瞧见了,这条命还要不要了。
王心狠手辣,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惦记的人,分明是找死。
李世清脸颊一红,迅速的低下头,小声的嘀咕,“我其实没有这个意思。”
他知道分寸的,木小姐是他只能远观的人,拥有的念头想都不敢想。
“这是方子,五日后我会去复诊的。”木夕雾似乎没瞧见他们父子两的小动作,对李大夫道,“后天跟我进宫如何?”
李大夫知道木夕雾是给自己时间做准备,当即就点了头。
尉迟邑下午回来时亦也是一脸疲倦,还没沐浴就在客房睡下了,估计是怕弄脏了木夕雾的床铺。
待他醒来以后,已是夜,刚过申时一刻。
他刚洗完澡,便瞧见木夕雾捧着些清粥过来。
木夕雾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红晕,白皙娇的脖子还有些细碎的发丝贴着,红垂涎滴,似乎也是刚洗完澡的模样。
尉迟邑心一动,带将手中的托盘放下后便将压在桌上亲吻起来。
木夕雾轻推开他,脸上的绯红更甚,带着几分迷,“先吃东西吧,你还没吃晚饭。”
尉迟邑意犹未尽,大掌抚过的长发,声音嘶哑,“可我更想吃你。”
说着他便要吻上,木夕雾移开头,佯装生气,尉迟邑叹气,无奈的了的鼻尖,“真拿你没办法。”
木夕雾跳下桌,发现桌上的清粥已溢出来了些许,因为他们刚才闹出的动静。
瞪了他一眼,佯装生气,可其实心已涩到不行。
尉迟邑大口大口的吃起了清粥,动作虽然快,但一点也不失优雅,不会给人狼吞虎咽的觉,木夕雾坐在他对面捧着腮瞅他,喃喃道,“觉你最近好像很忙,还在忙乱党的事吗?”
以前他虽然也会夜不归宿,但绝对不会超过两天不回来,可这次他离开都快四天了,他要是再不回来,木夕雾都怀疑他出事儿了。
“有些眉目了。”尉迟邑说,“但没什么实质的进展。”
木夕雾想了想,从柜子里拿出金簪,正是在那泼妇上那只。
尉迟邑稍稍蹙眉,“这只金簪是秦贵妃的,怎么在你这儿?”
“你也认出来了。”木夕雾说,“这只金簪是一个焦尸的东西,后来差阳错落到了一个金铺老板娘手里。从前的时候我每次见秦贵妃都带着这只金簪,由此可见这是的爱,可最近我却没见秦贵妃带着这只金簪。”
尉迟邑说,“是之前在臭水沟发现的那焦尸吗?”
木夕雾点头,“不错,但犹豫此案毫无线索,衙门就放弃了这个案子追踪新案,由于焦尸一直没人来认领,义庄老板就将焦尸扔到了乱葬岗,我跟一博去查看过尸体,发现那焦尸的右脚缺了小脚趾。”
“你怀疑那焦尸是秦贵妃的?”尉迟邑面凝重。
木夕雾点头,“那个人是被谋杀的,在黑脆的尸体,我发现了上面有磷,那种磷是过提纯的,易燃点很低,如果将一定量磷撒到一个人的上,不需要一炷香的时间那人便会被烧黑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