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记得。
木夕雾的角忍不住划过一抹笑意,“我是喜欢的。”
在现代戒指是求婚用的,虽然尉迟邑不是这个意思,但还是很开心。
木夕雾不知道,原来自己是这么容易满足。
他忍不住吻了吻的角,声音嘶哑,“今年你已时期了,等会儿进宫就请父王赐婚如何?”
木夕雾心悸动得厉害,有些张,也有些奋,想了想,还是摇头,“再等等吧,不是时候。”
这个时代最重视孝道,眼下木府发生了这样的事,木夕雾至要守三年丧期。
尉迟邑何尝不知,但他已是有些等不及了,早知道就在及弈那年就将抢回家就好了,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事儿。
不过想想,那个时候他要是强取豪夺,估计这小东西现在都不会与他打开心扉吧。
尉迟邑有些燥,也有些气,不能将木夕雾娶回家,气的要死,外面看上他人的苍蝇这么多,一不小心没守牢怎么办,怎么办!
“别整天胡思乱想的,再等三年吧。”木夕雾扯着他的耳朵说,“眼下还有这么多事儿没解决,三年时间足够了,我想要一个舒服明朗的婚后生活。”
尉迟邑可没木夕雾想得这么开,脸黑的不样子,他抓住木夕雾的手,“这意思是我还要再做三年和尚?”
曾他对xing并不着迷,可有可无,军中生活足以让他发泄力,可木夕雾就是一个行走的迷香,看着就浑燥热。
吃能看不能吃的痛苦,尉迟邑算是深深体会到了,半夜去泡冷水澡,那是家常便饭。
木夕雾单手扣住他的脖颈,亲昵的在他削尖的下颚吻了吻,“那些事儿这么棘手,即使我们现在婚也是聚离多,三年之气很快就过的。”
软的声音抚去了尉迟邑心的些许不快,但真的是好气啊。
尉迟邑翻将压在被褥上,“即使不能吃,但闻闻香味儿总行了吧。”
木夕雾脑子还来不及运转,红就被堵住,那双宽厚而带着薄茧的收,有不安分的爬上了娇的肤。
尉迟邑缠着厮混了好久,整个上午都在房中度过,虽然他们没有行房,但依旧把木夕雾弄得腰酸背痛,木夕雾开始有点担心自己的婚后生活了。
过了几天,木夕雾接到了柳州刘总督的帖子,刘总督在夏州开了一间豪华赌,邀请木夕雾作为开业宾客去镇场。
木夕雾声名远扬,接到这种帖子并不意外,但一般都会回绝,不过发帖人的职位是总督,木夕雾或多或也要给些面子。
尉迟彦在来将小香儿接回去时也瞧见了木夕雾放到桌上的帖子,道,“你也收到了刘总督的邀请?”
木夕雾点头,“你打算去吗?”
尉迟彦眉头一挑,“你怎么就知道我到帖子?”
木夕雾失声一笑,没回答,“那你去还是不去?”
尉迟彦在朝廷是没有位,可到底是一个王爷,皇上他亲弟,还是夏州的商业龙头,怎么可能不邀请他。
尉迟彦也觉得自己问了一个无聊的问题,“那天我有事要出城一趟,没空。”
木夕雾叹,有个当皇帝的哥哥就是好,不用应付这些无聊的事。
尉迟彦又道,“你要是不想去,不去也罢,随便找个借口回了也就算了。”
木夕雾笑了笑,没再说话。
没有背景,也没有任何后台,不想靠尉迟邑,要想一步步的往上走,即使不联盟,也不要得罪人。
赌开业那天,木夕雾去了,边还带着小香儿。
“待会儿你不要乱走,一定要跟着姐姐知道吗。”在下轿时木夕雾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