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堂堂的天子,整个太医署,几十个太医都是伺候他的,他养了这么多太医都没用,到头来却让一个北月国的镇国公主医好了,这实在有损脸面,可为了健康,他又不得不妥协。
都说人是纠结源,可为什么男人也会这么矛盾。
“皇上能否让臣检查饮食跟环境。”木夕雾道。
在脉象上能看出来的病太医自然也知道,可把脉并不能诊断的出。
皇帝大手一挥,也就由木夕雾去了。
过一番检查,木夕雾并不觉得有何不妥,环境与影视都是安全的,本找不到冰镇。
一旁的丽妃有些着急,皇上对于北月国封木夕雾为镇国公主一事非常不满,有些后悔,不应该让夕雾来走这趟浑水的。
木夕雾说,“敢问皇上今日翻得是那几位娘娘的牌子?”
皇上边的苏公公说,“皇上雨均沾,但较为常去秦贵妃宫里。”
如今宫中嫔妃不多,既年轻又貌的实属秦贵妃,常留宿秦贵妃那儿并不让人意外。
“有何问题?”皇上皱眉。
木夕雾道,“并无不妥,臣立即给皇上开一副药方,定能缓解皇上不适。”
皇帝不悦,“只是能缓解?”
“最后的药需要炼制丹药,不然难以下咽,还请皇上海涵。”木夕雾道。
皇帝烦躁不堪,但想起平日喝得苦汤药,还是觉得丹药好,便挥手准了。
“听闻秦贵妃宫中红牡丹开得很好,这味药需要牡丹药,不置可否……”
“你自己看着办吧。”皇上心烦躁,连连挥手,让木夕雾自己理。
出宫殿,丽妃说,“这次是我连累了你,皇上拉不下脸面找你,我就自作主张让你去给皇上看诊。”
丽妃叹了口气,又接着道,“秦贵妃宫中你还是不要去了,今日的脾气很不好,你若要牡丹,本宫去给你寻来如何?”
木夕雾摇头,“夕雾要的,就是秦贵妃宫中的牡丹。”
这下丽妃可不解了。
酉时,皇上照例翻了秦贵妃的牌子凌驾秦贵妃宫中。
近些日子,秦贵妃变得越发的温,风万种,这样的人是最令男人不能自拔的。
皇帝了秦贵妃的宫中,他跟人一向没什么好说的,就拿了本书在竹塌前看,秦贵妃在一旁伺候他,空中染了丝丝的清香,皇帝很喜欢近日秦贵妃所用的香料。
外头忽然传来些许的动静,皇帝看书喜欢清静,一时间不免有些烦躁,“外面的什么东西,吵嚷什么?”
秦贵妃立即指使这玉芝出去看个究竟,玉芝回来道,“是广宜夫人。”
木夕雾有两个封号,一是北月国的镇国公主,二是七重国的广宜夫人,人人都知道皇帝不满北月国给木夕雾封了个公主,在宫,工人也只敢喊木夕雾广宜夫人。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出宫。”皇帝的火气消了些许,可还是不悦,“让滚进来。”
玉芝行了个礼,立即出去将木夕雾喊过来。
木夕雾手肿了个花篮,优哉游哉的给皇上行了个礼,皇帝面严肃,“你怎么还不出宫?”
“我来摘牡丹啊!”木夕雾欢快道。
“大半夜的你不回去摘什么牡丹,有必要留的这么晚吗?”皇帝质问道。
“臣陪丽妃娘娘用晚膳,饭后闲话家常聊的过于尽兴,一时忘了时间,后才想起来要给皇上摘牡丹药。”木夕雾说,完全让人找不到错。
皇帝一瞧见木夕雾就想到了那个封号,心里难免来气,“那你摘完了就赶回去吧!省的在这碍朕的眼。”
秦贵妃在一旁只字不语,可那眸子,分明带着敌意跟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