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夕雾双目游离,眼睛时不时2的盯着桌上的烛台看。
桌上的烛台有一对,两个烛台放的并不整齐,一上一下。
秦可言发现事有诡异,立即上前查看这对烛台,木夕雾一震,立即抓住秦可言的手,“干什么?”
秦可言笑了,当下笃定这烛台有古怪,推开木夕雾,上前查看,居然发现这对烛台拿不起来,葫芦眼睛一转,居然发现这对烛台可以移动。
秦可言移动较为落后的那个烛台,半醉这烛台的移动,桌子居然发出了声响,并且也移动起来。
阮薇水奋得简直要尖,秦可言心也难掩激动,抬眸盯着木夕雾,带着几分得意跟恨意,“木夕雾,你完了。”
话落,移动开烛台,同时,桌子也转移开,在桌子下面,居然有一个巨大的圆形口。
像打了一样,秦可言一时间失了分寸,竟自己率先跳了下去,笃定下面就藏着小香儿。
阮薇水角都快笑出了花儿,忙命令士兵一起跳下去,在他们兴奋之余,完全没瞧见木夕雾上扬的角带着的狡黠。
待众人全跳了下去,木夕雾也一并跳下去。
戏已演够了,接下来到看戏了。
暗室灯火明亮,没有想象中的暗跟湿,周围布置得很细,桌椅被褥军事上等货。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叶一博大惊失,朝着他们怒吼,“这里是木府,岂能由着你们乱来。”
在叶一博说话的功夫,一个较小的黄杉影子躲藏到了床底下。
在如此明亮的环境,那一影子在娇小也无法令人忽视。
总所皆知,姑苏香儿是最喜欢穿黄,瞧方才那孩儿穿的料子也是极好,一般人可穿不起这么好的料子。
秦可言胜利在握,命士兵将人抓出来。
叶一博挡在士兵面前,却被士兵狠狠地推开,叶一博差点摔了一跤,但也没在上前阻拦。
“师傅,这些人真是有够胆大妄为的,此事您一定要上报皇上。叶一博对木夕雾道,掷地有声。
“这事儿肯定是要上报皇上的,但谁告谁你似乎弄反了。”阮薇水大笑出声,小声尖锐又难听。
“不要抓我,不要抓我……”被士兵带出来的孩惊恐的大出声,那稚的小音,分明就是小孩儿的声音。
士兵将孩儿带出来,孩害怕得捂着脸哭,秦可言朝木夕雾叱喝,眼里眉里尽是笑意,“人赃俱获,木夕雾你还有什么好说。”
木夕雾耸肩,“无话可说。”
秦可言笑道,“无话可说是吗?来人,将这两个逆贼带走。”
叶一博护在木夕雾面前,一字一顿,“秦小姐,麻烦您看清楚了在下命令,一个小小的打扫丫鬟,怎么就了逆贼了?”
“什么?打扫丫鬟?”阮薇水本不信,哈哈大笑道,“这明明就是姑苏香儿,你们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
“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怕是你们这两个不长眼睛的吧!”叶一博冷笑,走上前,将小孩捂在脸上的手拿掉。
孩黑黝的皮肤展现在人前,漆黑的眼眸尽是恐惧跟泪痕,怯怯的看着秦可言他们。
孩扑通跪在地上,大声求饶,“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我不是反贼,我真的不是反贼。”
这下不仅是阮薇水傻眼了,就连秦可言也愣了。
“怎么是你二妮。”张嫂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儿。
叶一博冷笑,“这是我们伙房刘嫂的儿,师傅可怜这对母子没了丈夫父亲,所以收留他们在府中。殊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倒了反贼?”
阮薇水一愣一愣的,手足无措,怎么会这样。
秦可言恶狠狠的瞪着张嫂,“这到底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