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木夕雾在太后宫中用了晚膳,太后老人家还叮嘱木夕雾一个人在家要注意安全拉拉的,弄得木夕雾怪不自在的。
木府一大帮家丁,好端端的能出什么事儿。
木夕雾看了看时辰,心想也差不多了,也是时候去找皇上了。
离开前,太后忽然隐晦的道了一句,“好好照顾吧!等风头过了,就将送走。”
太后没有点明是谁,可木夕雾心里却有数。
在谈用膳的这段时间,太后没有提起一个字是关于尉迟彦的,更没有询问小香儿的去,太后深知就算问木夕雾也不会说实话,自己心里知道就好。
木夕雾心里有几分惆怅,太后虽然知道尉迟彦绝不可能会谋反,但此时已最真确凿,为太后也无能为你。
去面见了圣上,木夕雾是被赶着出了宫殿,木夕雾的一席话,让皇上生了好大的气,直骂木夕雾胆大包天,任狂妄,并且还惩罚木夕雾在府闭门思过三个月。
苏公公送木夕雾出去,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还是习惯的劝着让木夕雾看开点。
木夕雾没有一丝一毫的窘迫,一轻快,优哉游哉的朝宫门口走去。
苏公公倒是奇了怪了,怎么挨骂了还这么开心。
又过了两天,距离尉迟彦谋反罪名立已七天了,这七天里没有任何能替尉迟彦翻盘的证据,无奈下,皇帝不得不判尉迟彦秋后问斩。
听闻说,圣旨已下来的时候,皇帝眼睛还是红的,而太后直接病倒了,朝中的大臣暗暗庆幸,幸好自己与这个从商的王爷往来得不切。
就在圣旨下来的那天,皇帝一个急召将木夕雾召进了宫里,足时期还不足一半,就被解方,这是从未有过的。
这次,木夕雾在皇帝殿呆了将近两个多时辰,再次出来,却不是被赶着出来的。
守在殿外的苏公公一脸懵,在皇上边伺候了将近二十多年,可他却越来越看不懂皇上了。
距离秋天还有大半年,木夕雾跟皇帝提了个要求,要去看尉迟彦,就当是付的诊金,皇帝龙心大悦,大手一挥,准了。
出乎意料,监尉迟彦的监牢并不在皇宫的大牢,而是在一件豪华得亮瞎木夕雾双眼的别院。
别院虽然有专人看守,但并不限制自由,这偌大的别院都是他尉迟彦一个人的。
木夕雾去看他的时候,尉迟彦正在别院闭目养神,旁边的竹桌上还煮着茶。
木夕雾嗅着这茶香,这茶叶的质量比府上的还要好。
“看来贝德王爷过得不是一般的逍遥啊!”木夕雾阳怪气道。
亏得小香儿日日啼哭担心他干爹,自己也没忧心,合着人本一点事儿都没有,别说狼狈,怕是比在王府过得还要悠闲,在王府的时候,他可得要理商场上的事儿。
尉迟彦对于木夕雾的到来很是意外,“稀客呀!”
尉迟彦请木夕雾坐下,两人闲聊了起来,尉迟彦中气很足,气甚至比在外面的时候还要好。
木夕雾心想,这皇帝老儿还真不是一般的疼爱这个弟弟,秦任纵横场数十年,居然敢给皇帝他老弟下绊子,除非他此计能一举功,不然别说仕途,就算是命也是难保。
瞅他这么淡然,木夕雾也就放心了,临走时,尉迟彦摆脱他好好照顾小香儿,衷心的拜托。
不用尉迟彦说,这些事儿木夕雾自然会做好,但离开的时候,木夕雾还是多了一句,“放心,一博很宝贝小香儿,不会让委屈的。”
原本尉迟彦心还不错,一提到叶一博脸瞬间就黑了。
儿是上辈子的人今世的心肝宝贝,婿要来抢人,老丈人脸能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