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博说不过,只能嘱咐他小心。
木夕雾在卧房的屏风后换,忽然听闻一道开门声,以为是丫鬟,“出去,不准进来。”
不喜欢不蔽体的在别人面前出现,即使是。
对方恍若不闻,木夕雾倒有些生气了,“出去,你聋了是……”
猛地回头,倏地一愣,欣喜若狂,激动的搂住了对方的脖子,“你回来了。”
好想好想他,不过才离开了一个多月,可木夕雾却觉过了好几年。
尉迟邑沉默不语,木夕雾即使在高兴之余也能觉到他的沉重。
“你怎么了?”木夕雾松开,手抚上他英俊的脸庞,“见到我不开心?臭这张脸给谁看。”
尉迟邑面凝重,英的五绷得的,丝毫没有重逢后的欢喜。
他应该是一回来就来找了,连上的铠甲都没来的疾患,高高盘卷起的长发有些许凌乱,可丝毫不影响他的俊朗。
他推开,“让我看看。”
木夕雾一愣,装傻,“你说什么?”
他脸更难看,“我是你的男人,这种事我希你不要瞒我。”
木夕雾脸颊绯红,不知是窘迫还是害,不由得着屁嘀咕道,“这种地方怎么能给你看……”
尉迟邑住的下颚,邪肆的声音呢喃而出,“你上我哪些地方是没见过的。”
说的还堂而皇之的。
“不要。”木夕雾拒绝,当下就有些脾气了,“说不要就不要。”
尉迟邑皱眉,漆黑的眸盯着,面深沉。
木夕雾被他盯得心里发,“好啦,你别生气,我把事说给你听好不好。”
木夕雾转移他的注意力,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几分温。
尉迟邑最吃木夕雾这套了,再坚的一颗心瞬间就被给软了。
木夕雾细细的跟他道来,将整桩事件都讲述了一遍,听完,尉迟邑脸更难看了。
“我记得你很聪明的,这次怎么会用自己做饵,你就不怕你屁烂掉。”尉迟邑是真的生气了,说话的口吻都是疾言厉的。
怎么就不懂得爱护自己,板子是能随便挨的吗,多人是死在这几十大板上面。
木夕雾嬉皮笑脸道,“其实这二十大板也不全都打在了我的上,后面那几板子还是轻的。”
笑的俏皮,可即便如此,尉迟邑的脸未见有好转,一想到那些板子挨在上,尉迟邑就恨不得了那些打板子太监的皮。
他小心呵护在手心的人,居然被别人打了,尉迟邑是心疼又生气。
“其实已……”
没等说完,尉迟邑就忽然旋将抱起放在床上,“这次你说什么都没用,我要检查。”
“啊喂喂,我说了不行——别脱我服……手、手给我松开……”
门外已盛装打扮好的叶一博默默的走开,王爷的宴会看来也就只能一个人你去了。
一连几天,尉迟邑都寸步不离的跟着木夕雾,跟狗皮药膏似的,扯都扯不下来。
尉迟邑已弄好了兵的事,不过他这次并没有私自将这批兵扣押下来,而是上供给了朝廷,皇帝龙心大悦,赏赐了不东西,还将东易城赏给了尉迟邑。
东易城是七重国举足轻重的城池,足足占了七重国三分之一的土地,虽然尉迟邑襟封了亲王,可迟迟没有封地,皇帝的此举,无疑将尉迟邑踢出了储君候选人。
尉迟邑一直以来都想要当王,这个国家的王,这是他毕生的心愿。朝廷上的人也都认为他会是下一个太子人选,可在他做了一件有益于江山国民的事后,他的父王,却给了他当头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