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计划被打乱木婉云彻底慌了,只得望着公孙宁求助。
公孙宁望着木守岗赔笑道,“既然耳环不在居兰院,那就是我们冤枉了冰凌跟夕雾,算了吧!也别在责怪他们了。”
这话说得,像是帮木夕雾等人开脱一样,可他们本来就没犯罪。
“就听夫人言吧!”木守岗点头,心里已经有个底了,虽然明知公孙宁是偏袒女儿,但也任由她去。
公孙家族是名门望族,公孙宁在相府这些年来勤俭持家,背地里也帮衬了他许多,当年不记名分以二姨娘的身份嫁入木府,已经让他很感激了,更何况他二女儿名扬在外,也为得相府争得了不少荣誉。
“父亲,五彩翡翠珍珠耳环可是皇后所赐,如果有个万一,皇上怪罪下来,怕是会连累道父亲。”木夕雾开口,一脸忧愁,“如果不将耳环找回来,怕是终究是后患。”
木守岗沉默,看着木婉云道,“你到底把耳环扔哪儿了?”
“这是我这个当娘的不是,没有管教好女儿。”公孙宁开口,面带忧伤,将罪责揽在自己身上。
原本强硬起来的木守岗瞬间软了下来,公孙宁家大业大,却委身做妾室,他实在对她不住。
“不然这样吧!”木夕雾开口,“让王清里里外外的在二妹的谢香园搜查一遍,说不定是那个不长眼的奴才生了贼心。二妹也说了,她除了冰凌就没见过别人了,除了她自个儿院里的人,还能有谁。”
“不可能,我的人是绝对不会背叛我的,他们是绝对不可能偷我的东西的。”木婉云激动的大喊。
木守岗叱喝,“你给我闭嘴。”
公孙宁给了木婉云一个眼色,示意让她注意身份,木守岗是一个最注重形象跟声誉的人了。
“就照夕雾说的办吧!”木父忽然开口,脸色淡淡。
“祖父~”木婉云委屈的喊了一声。
公孙宁神色难看,心知这傻丫头肯定是把五彩翡翠耳环藏在自己闺房了。
木父静静品茶,不为所动,公孙宁知晓木父一向说一不二,说再多也是无用,便往王清下去执行了。
木婉云开始慌了,她脸上的神情,已经证明了她的做贼心虚。
木夕雾淡然的站在一旁,握紧了妹妹的手。
“冰凌啊!听说你前段时间生病了,身体还好吧!”木父忽然开口,面容慈祥。
“多谢祖父关怀,孙女已经没事了。”木冰凌回到。
木父虽说是他们的祖父,这个年迈的老人年轻的时候是一个武将,纵横战场,即使年老,但身上那股狠劲儿并无多少消退。武将不懂温柔,无论是他的儿女还是孙子孙女,都从未得过他的宠爱,但对于冰凌,他似乎格外的怜惜。
“今天你受委屈了,过些日子,我让人送些补品过去给你。”木父顿了顿,看着公孙宁说,“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儿媳知晓了。”公孙宁颔首,面带微笑,但心里却愤恨不已。
这老头子怎么会对冰凌那丫头如此好,她的那双儿女都不曾得过他几句问候,木家九代单传,惟一的根苗儿就只有她的宏儿了,可他却连正眼也不看宏儿一眼,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