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王清才回来,这次也是两手空空,他对木守岗行礼,“回禀相爷,也没有在二小姐的房找到。”
说着,王清抬头,隐晦的看了木守岗一眼。
木夕雾在旁将这主仆俩的眼神流收进眼底,在心里冷笑。
木婉云则是吃惊不已,明明是放在梳妆台前的,怎么会没有呢!难道是屋里的奴婢听到风声后替藏起来了。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木守岗忽然开口,“待会儿我会派人在府寻找的,你们先下去吧!”
听闻,木夕雾带着冰凌退下,木婉云也想跟着出去。
“等等。”木守岗忽然开口,凉凉瞥了木婉云一眼,“婉云留下,待会儿你将那耳环的况告知一下。”
木婉云猛的一僵,心知父亲是秋后算账。
回到居兰院,木冰凌百思不得其解,“姐,你说耳环会在哪儿呢?”
木夕雾抿了口水,“当然是在谢香园。”
木冰凌不解,愣了一秒,瞬间明了,“你是说……”
“我什么都没说。”木夕雾对妹妹一笑。
木冰凌苦涩一笑,“没想到王清也帮衬公孙宁他们。”
“不是他帮衬公孙宁。”木夕雾细细嗅了下茶香,将茶杯盖盖上“而是人命令。”
“是父亲。”木冰凌冷笑一声,角的涩意消退,带上了几抹恨意。
木夕雾对于木守岗的做法一点也不意外,他有四个儿,而木婉云是他最亲近也是最出的儿,而且背后还有个公孙家。当然是护着来的,但以木守岗的子,惩罚是肯定有的,只是觉得奇怪,木婉云为什么会突然对大动干戈了起来。
“冰……”木夕雾正想开口,却瞧见冰凌一副恨意难平。
木冰凌坐在红木雕椅上,手指死死的抓着扶手,指甲都被扣断了,眸底浓烈的恨意使木夕雾心惊。
木冰凌一直活得单纯,以的心思,怎么会有这样复杂的。
“冰凌,你怎么了?”木夕雾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姐,没有的。”木冰凌扯微笑。
木夕雾知道肯定有什么,但冰凌不愿意说,也不能强迫。
木冰凌转移话题,微笑道,“姐,你这次去太姥山有没有找到藤?”
“找到了。”木夕雾说,“因为你的烧伤有些时间,得要持续用两个多月。”
“嗯呢~谢谢姐。”木冰凌亲昵的靠在木夕雾的肩膀上。
觉姐姐变了好多,不仅会医术,而且也比从前聪睿,起初还奇怪姐姐为什么会忽然学会了医术,后来才得知原来姐姐一直瞒着学医,的姐姐果然最厉害了。
无用,不及姐姐聪慧,以后母亲的仇,得靠姐姐来报了。
—木夕雾等人走后—
‘啪’——
木守岗盛怒的一掌将木婉云打飞,“我说多次,我木守岗的儿可以心狠手辣,但这份心狠手辣绝对不能对准家人”
“父亲,我知道错了。”木婉云眼泪只掉,疼得声音都抖了。
“我告诉你,没有下次。”
木婉云哭着点头。
毕竟是最疼爱的儿,打骂过后,消气就该心疼了,木守岗不忍的叹了口气,“去祠堂跪着,明天午时才准起来。”
什么?去祠堂!祠堂那个地方又冷又荒的,怎么能跪一晚上呢!
“父亲……”木婉云糯糯的想开口求,但被木守岗狠狠一瞪,只得怯怯点头。
起往祠堂去的时候,求助的看着公孙宁,但公孙宁只是摇头,木婉云心里委屈不已。
自小就是府里的掌上明珠,父亲是相爷,姨妈是皇后,还有公孙家族的人做后盾,何时过这样的委屈,都是木夕雾,都是木夕雾那个贱种,一定会让这贱人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