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夕雾满腹的不满,却不敢忤逆他,在她羽翼未丰满之前,尉迟邑这个人她惹不得。
马车停住,车外传来银雪的声音,说相府已到。
木夕雾从尉迟邑身上下来,却不料又让尉迟邑按在了腿上,木夕雾气冲的道,“已经到相府了。”
尉迟邑在她的唇上舔了一下,“小东西,明天来我的御王府吧!”
木夕雾脸色大变,“休想。”
说罢,她用力推开尉迟邑,飞快的钻出马车,跳下车的时候还差点崴了脚。
木冰凌刚从马车下来,她问,“姐,二皇子的马车好不好坐?”
好坐个屁,木夕雾肠子都悔青了,万分后悔不该坐上那马车。
尉迟邑从马车上下来,木冰凌朝他行了个礼,尉迟邑神色温和,“都是自家人,二妹不必行李。”
木夕雾被气到,谁跟他是一家人,二妹二妹的乱叫,还叫得挺顺口的。
“多谢二皇子今日送我姐姐回来。”木冰凌对二皇子的印象很好,觉得他与传闻中的所描述的狠心暴戾并不相符。
“既然已经回到相府,那臣女就与妹妹先进去了。”说着,木夕雾不等尉迟邑回话,拽着木冰凌就往里走。
虽然天色已黑,但木夕雾还是很担心身上会漏出什么痕迹,这尉迟邑是真毒的狠,她上身几乎没有一处好地儿。
尉迟邑嘴角裂开了一个诡异的弧度,迟早有一天,他会让木夕雾心甘情愿的跟他。
“回府。”
回到居兰院,木夕雾立刻吩咐丫鬟给自己打水洗澡,她紧紧地攥着大氅,生怕风一吹,身上的痕迹会被人看到。
木夕雾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泡在热水中,她是真恶心尉迟邑的味道,这个男人,将她视为玩物,还叫她东西。
呵,总有一天,她会强大起来,将这个男人踩在脚底下。
木夕雾的余光瞥见屏风挂着的大氅,她厌恶得皱眉,“来人,把这件大氅丢到火房里烧了。”
这几天,木夕雾计划逃离木府,她讨厌周围的勾心斗角,不喜这样小心翼翼的活着。尉迟邑就像一个噩梦一样,已经围绕了她好几天了,那晚他让她去御王府,毫无疑问的是想上她,木夕雾有种预感,这个男人是真的想睡她,不睡不死心的那种。
午时用膳,木夕雾发现木冰凌有些异常,戳着米饭也不吃,一个劲儿的傻笑。活了两世,她自然知道木冰凌是个什么状态。
这丫头,怕是情窦初开。
“小姐,请喝汤。”清荷给木夕雾盛了碗汤,视线根本不敢直视木夕雾。
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清荷被折断的手也渐渐的恢复过来,但终究是被折断过的手,灵活度跟以前是比不了的,在清荷心里,说不恨木夕雾是骗人的,但与恨相比,她更怕她。
木夕雾没有看他,低眸喝了一碗汤,如果清荷够聪明的话,那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如若不然,她真的会下狠手。
吃过晚饭,木冰凌要去后院练舞,可能过于失神,起身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来收碗的丫鬟。
木夕雾无奈,这丫头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
木冰凌朝后院走去,忽然一块丝滑的汗巾从她的身上话落了下,木冰凌开始没注意,倒是正在收碗的清荷眼尖的瞧见。
“三小姐,您的帕子掉了。”
木冰凌转身,瞧见那掉落的帕子脸色微变,赶忙捡起来,但却被清荷手快的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