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满楼后院并没有什么投壶用具,这是卫观想与木夕雾独处编出来的瞎话,孤男寡女,才能方便携油。
“可能投壶用具被伙计收走了。”卫观一脸可惜。
木夕雾淡然一笑,卫观心里什么心思她都清楚。
卫观说,“木小姐,在这梨满楼有一株奇花不知你晓不晓得。”
“哦?”木夕雾似乎很有兴趣,“是什么样的奇花。”
“这株奇花是西域特有,异常珍贵,听说是梨满楼的掌柜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平时不轻易展出。”卫观说,“我与这梨满楼有些矫情,如果木小姐感兴趣,与我一同去观赏可好?”
“好啊。”木夕雾应承,她倒要看看,这个卫观想玩什么把戏。
卫观带着他兜兜转转,居然来了三楼的厢房,卫观解释说,奇花被养在房间里头,以防被有人之人偷去。
木夕雾笑而不语,她笑卫观愚蠢,这种瞎话都能编的出来。
卫观请木夕雾入了厢房,在入房之时,她感觉自己身后有一道炙热的视线在注视着自己,她脑海中忽然出现一个人影,寒从心生。
没这么巧,他不会在这。
“木小姐?”见木夕雾顿步不前,他有些着急了。
“没事。”木夕雾温婉一笑,踏入厢房。
可能是她多想了。
厢房很大、很豪华,尤其是床上用具,无一不是最好的。
卫观关门并且锁上,木夕雾冷冷的瞥他一眼:锁门?呵!
木夕雾并不着急彷徨,从容的坐在床边,清冷的看着卫观,“奇花呢?”
卫观锁好了门,搓着手,一脸淫相,“木小姐,你不就是那株奇花吗!”
话落,卫观急不可耐的扑上木夕雾,着急的解着她的衣带。
木夕雾眼底满是寒光,但她并不想使用袖口的迷药,太便宜他了。
胆敢对她动这种歪心思的,就别怪她狠。
木夕雾双手抱上卫观的脖子,卫观一愣,以为木夕雾是在迎合嘴角猥琐的弧度笑的更加猖狂,酒精上脑,卫观丝毫没注意到一样照射在木夕雾手指的闪光。
“呃……”卫观脖子一痛,来不及反应,便倒头晕了下去。
木夕雾嫌弃的将卫观推到一边,叫了几瓶烈酒,嫌恶的灌进了卫观的嘴里,当然,她还在酒里加了点料。
完事儿了,木夕雾隔着门让小二叫了五个陪酒木夕雾虽是第一次来梨满楼,但像这种大型酒楼,服务女还有五个鸭子上包厢,小二听闻自己惊着了,没想到还有人男女通‘吃’。
应该是很健全的,不论是鸡还是鸭,应该是应有尽有。
藏身在一旁的转角,瞧见小二领着那十多个妖艳贱货,木夕雾在心里狂笑。
估计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卫观都不敢再来梨满楼了吧!
咬着苹果,木夕雾悠哉的往木守岗原本的那个包厢走去,可却在经过转角处的时候,一间包厢忽然开门,动作疾如风,一震晕头转向,她居然被人带进了包间。
一阵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传来,她被人抵在了门上,这种感觉太过熟悉,木夕雾仅有一秒的慌乱,随而又镇定下来。
“二皇子可真是来无影去无踪。”木夕雾面无表情的开口,手臂被钉在头顶,但她没有半分挣扎,“你总喜欢在转角处猥琐良家妇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