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欧阳元画完,那人第一个人鼓掌:“好画,好诗!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欧阳元画完才注意自己被人围观了,当即红了脸,和个大姑娘一样朝着那个人行礼:“在下欧阳元,无名小辈,兄台廖赞了。”
那个人也朝着欧阳元行礼:“在下李青,不知可有幸结识一下欧阳兄?”眼中全是对欧阳元的崇拜。
见欧阳元想说什么,薛止沫连忙上前,挡在欧阳元面前,朝着那人一作揖。
“当然可以,只是我们姐弟家道中落,来此地投奔亲戚,已几日没好好吃过东西了,不知兄台……”说这话的时候,意思已很明显了。
那个人也不算笨,一下子就明白了,欧阳元觉得这样甚是不合他的风格,想拉拉薛止沫,让不要这么不矜持。
但是薛止沫才不管那么多,已穷疯了!
“能和欧阳兄同桌乃是在下的荣幸,小二,给个上上间。”说着就从自己的腰间拿出来一锭银子扔给小二。
那个小二看这个人出手如此阔卓,顿时眼睛都直了,看的薛止沫眼睛也直了,很是没出息的样子,让欧阳元觉得脸上很是难看。
几个人做到雅间,刚好是在玉临风的隔壁,玉临风本来就没有想吃东西,只是想借机脱,但是不知为何,看到薛止沫那个样子,心中忽然生出来一不好的预,让他在这个脱最好的机会下,停下来。
利用自己的法术,听这隔壁的动静。
薛止沫很不客气点了最贵的东西,吃起来东西也是没有一点淑样子,认为吃饭要有饿式,坐着要有坐式,干什么要有什么样子,不然这一辈子恐怕都被那些虚礼束缚,活的也不开心。
所以在吃饭的时候,其他几个人都没有动筷子,直直的看着薛止沫吃,旁边的琴师都看不下去了,桌子下面踢了薛止沫一脚。
薛止沫尴尬的笑笑,吃饭也变得文雅起来,毕竟还有外人在场不是。
在怎么那些虚礼也是人应该学的,谁让人是高等动呢。
薛止沫吃饭文雅之后,李青就和欧阳元攀谈起来,颇有相见恨晚的意思,两个人聊着聊着就做起来诗,你一句我一句,从来没有见过欧阳元这么话唠过。
说着,两个人酒过三巡,眼睛湿润,看的琴师和薛止沫目瞪口呆,两个直接坐到了一起,本来那么大的圆桌子,两个人面对面,口沫横飞,吐得薛止沫都不想吃了,不知何时,两个人已做到了一块,抱在一起,丝毫没有初见时的涩,满满的激。
“欧阳兄,你的才华不应该被埋没,纵使我们生不逢时,也该让这些东西流传百世,造福后人啊!”说的那是一个诚恳,眼泪汪汪。
欧阳元被说中的心窝,眼泪也出来了,抱着他就要哭啊:“我三岁识文断字,却没有一点修炼的天赋,走到哪里都被人所瞧不起,没有想到,有一天会遇到一个这么赏识自己的人,李兄,能遇见你,此生足矣!”
薛止沫在旁边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我的天,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李青要抱住了欧阳元,两个人说着,泪就落下来,沾湿各自的襟。
薛止沫忽然有种不好预,下意识看向窗外,窗外一群百姓走在繁华的街上,但是这群百姓于周围的百姓,明显格格不,他们的神异常的警惕,仔细看,心口鼓鼓的,似乎藏着什么,而且这群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不分开。
看向旁边的琴师,拉开那两个痛苦的人,他们已醉的眼中只剩下对方了。
“怎么了?止沫。”被拉开,欧阳元去眼角的泪水,并没有太多惊讶和不悦。
“来人了,我们得赶快走。”薛止沫说这话的时候,看着下面,刚好对上一个如鹰般锐利的眼眸,赶错开自己的眼睛,抓住欧阳元,看向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