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齐溪寒踏上了回京都的路。他乘坐的是豪华的马车,还装模作样的摆了一本书在面前看,而薛止沫则被安排在队伍的最末端跟随。
薛止沫自然不甘心跟一群痴痴傻傻只会干活的低等侍卫同坐一辆马车,就在中途说要如厕。侍卫们都是一群大男人,不可能跟去监督,只好放了薛止沫离开。
薛止沫本想打算自己一个人回薛家,不过想到反正顺路,跟着齐溪寒还省去了住宿和吃食的费用,就算他点欺负,自己也不会多在意的,反正自己也可以暗中欺负他啊。
比如昨夜齐溪寒的帐篷半夜被大风刮倒的事,表面上看来是他自己真的很倒霉,其实是薛止沫顺手将帐篷上的木柱子弄断了一,使其支撑不出才倒的。
一想到齐溪寒狼狈不堪的从帐篷爬出来,发现众多破帐篷平安无事,唯独自己这个豪华加绒大帐篷遭了殃,不知道心会作何想,肯定是有气发不出来,心中郁闷得很吧。
薛止沫没有回到之前那个马车,也不想去和齐溪寒坐一个马车,就溜到了第二座马车中。这架马车中坐的都是齐溪寒边等级比较高的侍,因为体弱耐不住颠簸,都在呼呼大睡。
薛止沫悄声无息地进马车,找个舒服位置坐下,然后就继续开始修炼灵力。这一程赶路很快,大半天的功夫,就到了城郊。从马车中跳出去,躲藏在灌木丛中,准备等齐溪寒走远,就回薛家。
虽然薛家的人待很不友善,可是那里毕竟还勉强有着自己的一席之地。如果去别的地方,只会觉漂泊无依,天地浩,却没有的容之地。
快到城门口了,齐溪寒下令停下了马车,下车质问侍卫长:“薛家的那个小废呢?”
侍卫长挨个马车查看过去,竟然毫无踪影,他自知难以免责,就把火气都撒在了那些低级侍卫的上:“你们怎么办的事?怎么能让一个大活人跑了?”
有一个侍弱弱地出声了:“我迷迷糊糊好像看到有一个人上了我们的马车,但不久之前又离开了。姐妹们都晕车,也就没有再管。”
齐溪寒知道薛止沫跑了,将手中的书往地上一摔,狠狠地踩了两脚,仿佛他方才看得不是什么圣贤书,而是毫无用的垃圾。
他狠狠地瞪着不远的草丛,把薛止沫瞪的吓了一跳。不再久留,转就往薛家的方向跑。
之前在度十之森薛止沫虽然已功突破到中周天了,但是由于是在完全没有准备的况下突破的,所以基终究还是有些不稳。
虽然后来在玉临风的帮助下恢复了,但是后来又因为和三皇子的人纠缠之中又被伤到了。
现如今被迫回到薛家,薛止沫发现不怎么用伪装自己,上的服在之前打斗的过程中变得脏兮兮的,整个人看起来落魄极了,不过这样也正合意,正好方便扮猪吃老虎了。
薛止沫掩饰住眼中与自己白痴的外表极不相称的狡黠的神,摆出一脸木讷的表,虽然薛止沫现在已好看了不,但是因为有些超重的原因,脸上的都有些堆在一起,再配上一副木讷痴傻的表,本不什么动作都不用做,就已能惹得人厌恶了。
薛止沫就保持着这样的状态来到了薛府。
薛府的门房看到站在薛府门口的薛止沫,脸上嫌弃的表本都不掩饰,皱着眉头表厌恶的走到薛止沫面前,连连推了薛止沫几下,“去去去,赶走,真是看不清自己的份,你这种人怎么能站在这里呢?”
薛止沫眼中心中一瞬间涌起了一戾气,同时心里觉得有些讽刺,忍不住为原主觉悲哀,原主死前还天真的把这里当做自己自己的家,可是却不知道这个家从来没接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