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啊,我现在都不想出门了,一出去就会被齐溪寒那个贱人缠住,你说说,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他这是又唱的哪一出?”薛止沫忍不住倒苦水,小脸都皱到一块儿去了。
月白噗嗤一声笑了,叹道:“哎呀,这也只能算你倒霉,谁让你就摊上这么一个未婚夫了呢?”
薛止沫连忙抢话道:“打住,是前未婚夫好吗?我跟他现在可是半点关系都没有了。”
月白摇摇头,给薛止沫倒了一杯茶:“对对对,是前未婚夫啊,来,抱怨了这么久,口渴了吧?喝口茶润润喉!”
薛止沫白了月白一眼,嘟着嘴道:“月白,你一点都在乎我的痛苦是不是,也不帮我想想办法。”
月白哭笑不得,道:“天地良心,我可是一直在想办法,只不过,这齐溪寒身份高贵,又不是个凡夫俗子,是打一顿就解决问题的,哪里好对付。”
薛止沫知道月白说得有理,愈发觉得绝望了。月白又道:“其实我觉得,齐溪寒最近之所以频繁献殷勤,就是想博得你的好感,其最终的目的,还在于套你的话,他想知道你究竟如何修炼的。”
薛止沫点点头,她自然明白,就是因为如此,她才更加厌恶齐溪寒。齐溪寒此人,无情无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不得不时刻防备着。
正说着话,外面有丫鬟捧着一盆鲜艳的金菊进来。“六小姐,这是三皇子特意差人给您送过来的,说是宫中高级花匠精心培育出来的,只此一株,您看摆在哪里?”